梁照淮了床,将外套拿走,临走之前留一句:“你休息吧,我就在办公室坐着,有事叫我。”
梁照淮不敢回忆刚刚的一切,生怕自己会想到自己是如何摁着亲妹妹的后颈给自己,是如何撕破她的衣服,是如何抵在她的……差去。
反正第一步已经迈了,就没有后退的理,梁照淮,她是一定要拿的。
门被关上,越书脸上的认真和深渐渐褪去,她缓缓地躺,淡淡地松了一气。
良久,梁照淮终于理清思绪,他转眸看向躺着的人,缓缓开:“你来我床上什么?一开始我问的时候,为什么要顺着我的思绪伪装?”
越书将前的被丢在一边,赤着躯跪在床上,她的颈侧和前还泛着男人的红痕,就这么大剌剌地展示着。
被拆穿心思的越书面上不见半分慌乱,她用手抓着被坐起,眸清明地与梁照淮对视。
见状,越书慢慢靠近他的唇,快吻上去的时候,梁照淮直接偏推开她:“你理解错了,我们是兄妹,我对你好是因为血缘,你的喜……也是兄妹,你好好思考!”
他握紧拳,克制地问:“越书,你疯了?我们是兄妹!”
这段时间梁照淮察觉了她的心思,只是他不愿往最不可描述的方向去想,因为那个原因……有违理!
可是现在都被搬上了台面,越书不仅直接承认,两人还差到了最后一步!
愈发舒服,仰着轻哼不已。
不过比起他的震惊,越书却是更加放肆,反正也是表明了,她也无需继续忍着。
梁照淮的眉间尽是深深的不解,他对上女孩认真的眸,竟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女人的唇边还泛着白的,很淫靡,却又有着说不上来的。
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男人依旧是保持冷静自持,他不愿逾矩,也不会因为今晚的事对越书有异样的看法。
当男人的手扯开她的,握着对准之际,她忽然忍不住唤:“嗯哼……啊……哥哥……”
他是醉了,但还不至于醉到对自己的妹妹手。
以梁照淮的脾,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到梁啸那里,让她难堪。
她淡笑了一,不甚在意:“伪装又如何,哥哥难不舒服吗?”
“可是我喜哥哥!”越书的眸认真极了,似乎是真一般,“哥哥待我很好,我喜哥哥有错吗?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不可以?”
她慢慢靠近梁照淮,不容拒绝地贴着他,伸手圈住他的脖,抬眸轻声:“哥哥,兄妹又如何,在你不知我的份之前,你难不喜我的吗?哥哥明明很享受,为什么要拒绝?”
而与此相反,越书就是要利用他的这份沉默,继续去。
在梁照淮看来,越书应该只是没分清男女之和亲的区别,并不愿多想。
向来沉稳清冷的人,此时也乱了心神,他穿好衣服后,依旧坐在床尾,重的呼声渐渐平息。
当看清被自己压着的人是越书时,原本还有些醉意的梁照淮瞬间酒醒,他慌乱地撑着手臂起,扯着一旁的被盖在几乎被他剥光的女人上。
越书闭了闭,手指着被角没动,几分钟的时间,两人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气氛中缓过来。
梁照淮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越书,我可以对别的女人有反应,但你不行!你、你也同样不能被我……”
两个字吐这一刻,瞬间乍醒了两个人的迷乱。
梁照淮想转移视线,脑海中却尽是刚刚两人交缠的一幕。
越书几乎是不敢动弹,咬着唇没了反应。
而梁照淮则是顿住了形,他停了动作,了几声,随即颤着手打开床灯。
记得刚醒的时候,他问了一句“是谁送过来的”,若是当时越书表明份,梁照淮是绝对不会继续去。
男人的眸平静无波,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却暴了自己的慌乱。他以为越书会狡辩或是继续伪装,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