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湿得能拧来,地上也晕开了或深或浅的痕。皇帝仍是龙虎猛,封三娘却已经是快要昏过去。她四肢垂落在木桌边缘,上满是皇帝把玩过的青紫斑驳痕迹,尤其一对乳尖,因被皇帝轮啃咬,如今着,泛着瑰丽的艳红。
封三娘里虽还会本能地在里动收缩,人却是已经魂飞魄散,如玩一般任皇帝动,没有力气反应。皇帝少见地发了善心,许她休息一会儿。硕惊人的龙,里面溢了半晌的竟还没尽,失了堵猛然而,又让女人哆嗦着了一回。
皇帝自去在这简陋的屋舍里找茶碗,他也不嫌弃,自己动手倒了茶,欣赏赤人绝后的神态。
封三娘歇了一会儿,费力抬起手来。皇帝原以为她要起,不曾想那纤细五指径直向,握住了成馒般的花胡乱,又将两指里摸索着,咬着牙向那抠挖。封三娘咬紧被在中的亵,白上翻,生生又把自己到。
她剧烈息片刻,稍稍缓过神一,又继续用自己手指激烈起花,拇指指甲掐住阴来回摇晃,竟是疼也顾不上了,一门心思追求不断的快。她空闲的一只手握住自己,死命搓动又又的乳,女疼得泪横,还是不肯松手,直到又一次降临,她得浑瑟缩,连呼都停滞了一瞬。
封三娘被坏了神智,只会追逐快,其他什么也不不顾。皇帝欣赏了一会儿她淫态,见封三娘接连把自己玩上了四五回,累得几乎昏死过去,仍是火中烧不满足的模样。他起扶住自己分,再度对准了被得烂湿泞的阴长驱直。
里被阳填满,封三娘如久旱逢甘霖,满足地松弛了。她目光涣散,心神飘飘忽忽不知在何方,满心只能注意到皇帝龙来把小得严丝合的滋味。
皇帝这回不再细心把玩挑逗女,只满足自己随意,一连了数百,又将人在桌板上翻了个面,让她趴着承。谢明琨满意地抓了满手糯肉,继续征伐不休。
封三娘乳原被玩得,现被压在糙桌面上磨蹭,得她前如有过,两团乳肉都酥麻震颤。她努力支起一上,好不容易避开了乳尖的折磨,后皇帝又抵住里钻。封三娘腰一趴,如石的乳尖再次被压肉,上三尖锐之极的快同时袭来,她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