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肚黯然垂泪。
姜太后间牝被得痛不堪,迷迷糊糊睡了半宿便要起来整装接受外命妇朝拜。她目光一扫丫鬟捧上的衣裳首饰,里面赫然一盘淫浪玩。不等姜雨泽反对,奉命调教她的素梅雪柏二人便上来行给太后装上饰品。一套三件赤金小巧夹,两枚夹在乳尖,一枚夹着阴;一个六寸长的琥珀假阳,直直能颈;甚至还有一条指大的小巧玉珠串的链,涂了玫瑰油一颗颗填太后菊。所有淫皆用纯金链连了,汇成一圈在太后脖上,从外面看只像是了项链。
姜太后羞忍辱走到正殿,每一步浑上的都被折磨,不过从慈宁寝殿走到正殿短短几步,她便停了步让雪柏扶着了一回。
姜雨泽在正殿坐了,一批批宗室、勋贵和百官家的女眷来叩拜。她当了几十年皇后,一向享受这样的荣耀,如今却只能将全副心神放在戳着颈的琥珀阳上。肉被戳得酸麻痹,她实在受不住了,悄悄在宝座上挪动,没想到这一让刮过颈,后里的玉珠也跟着蠕动,被夹得大的阴和乳尖更是着衣服立刻到了。
太后咬紧尖才没在无数命妇面前发酥媚呻,却汩汩着泉。好在太后正装服制复杂,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渗来让人瞧见。
又一批命妇叩拜完毕,只等太后娘娘一声“起”才好退。姜雨泽刚张开嘴还未声,素梅在她后一拉后颈伸的金链,乳尖和阴顿时被狠狠一扯,姜太后一声令便化作甜腻的鼻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冷了声音让起。
两个皇帝送来的丫鬟时不时手,将太后推到意外的。好在命妇不敢直视坐在上首的太后,只会低着来拜完再垂首离去。她们看不见上首金尊玉贵的太后已是颊生粉晕,目光迷离,在宝座上坐立不安扭着屁磨两个里的玩,偶尔被后丫鬟提着金链连接的夹,乳尖阴又痛又地。
姜雨泽被细碎却绵密的快折磨了一上午,起了又落,落了再起,宝座上的垫都被不断溢的淫浸湿了一块,只是面的女眷看不见罢了。到后面她已是分不清来朝拜的都是哪家命妇,力全用在不让自己大声浪叫上。素梅便太后累了,由女代为指令命妇。太后便只咬着牙睛上翻,夹紧迎接又一次。
最后一批命妇叩拜的时候姜雨泽什么都顾不得了,在座椅上剧烈哆嗦着,裙裾被淫打成深。雪柏一扯金链,将太后已经被玩得红膨大的乳尖提起,姜雨泽咬破了唇才没尖声喊来,酥得险些从椅上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