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琨一看棋盘,黑白二不分上。他当真津津有味看起来,青柳便双手呈上鞭,她侧跪着几个丫鬟俱背过翘着屁给平王挑选,谢明琨念黛槿方才在亭中当肉托盘,没得什么滋,便了她留,反握鞭将鞭柄花,着一腔肉打发时间。
其他女只好哀怨散开自己玩耍,或搂着亲嘴儿磨,或分吃一珠串,再不然便是握着玉势花枝等等自己聊作安。总之满园语莺啼,汁四溅。
素梅丹桂都是有些自傲的,分明里着赢来的棋早得受不住了,石凳都让淫浸了个透湿,还抖着咬牙撑要分个。素梅赢二,将棋往自己花里放,她一朵花苞被撑成不规则的形状,里面满是或横或竖的棋,险险要掉来。到了丹桂的回合,她正好被棋挤着磨到,泪涎一齐,缓了缓又打神落一。
最后还是素梅更胜一筹,谢明琨宣布了结果,二女立刻齐齐翻石凳,撅着任阴噗噗棋,黑白棋叮呤哐啷乱飞。两人完棋又哗哗着花,一时连胜负也顾不上了。
谢明琨心想女花苞被横七竖八的棋撑变形了从外面上去一定有趣,可惜方才没打断二女棋试一试。他正准备让人再吃饱了棋,忽然想起禾雀仔细调教过的后,便唤了她来戏。
红枫嘟着嘴,“禾今天挨过一回了还这样受。”
禾雀饥渴得给其他不忿的女团团磕,“在里难得好好玩一通,不比妹们平日里享福,让过我这一次罢。”众女才许她去了。
谢明琨让人把地上淫泡着的棋她里。众女得了机会报复禾雀,行了她满满一苞,棋推得太深,都被挤扁了。棋不比男孽是浑硕一,一把扁平棋戳着不同方向,把肉戳得凹凸不平,谢明琨在她脐两寸一,果然到不规则的凹凸波纹。
禾雀被着肚用花满苞棋,好像她这一块肉不过是块棋的手绢。圆却扁平的棋边缘陷弹蚌肉,她双乱蹬哭喊得嗓哑了,平王才玩够了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