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实在是压住想要见她的心思才拒绝了燕宁,将她挡在门外;可合上门了,他也懊悔不及,扣烂沁血的指甲,木屑深深嵌指尖也无济于事,燕宁已走,他打开门也没用了;
男人兀自着自己的乳肉,毫无章法的让乳肉通红一片;他扭曲着一丝不挂的躯,伸手在自己的摩着,两块乳肉摇颤,腹的肌肉也是绷紧的状态;
“啊啊啊啊,我知错了,燕宁原谅吾啊啊啊啊!”
“我――”话音未落,就被少女狠狠往一压;
还不够,还不够……燕煦只觉得自己浑都很,他的乳很,很,连咙都泛起意;
“唔――”燕宁推开前那人;
“哥哥,你来了耶――”
“呜呜呜我次定不会再将你拒之门外了,呜呜呜~”
双手颇为调地动着燕煦本就接近临界值的阴,从到睾两侧,着空的袋,搔着的会阴;小指还扣动着微微翕动的,想要去;
燕宁觉得掌这无比,浑冒着气,上面全是腻的汗;当她的掌心碰上去的瞬间,燕煦舒服的呻一声,着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腻的淫将她的衣袍沾得透湿,空气中蒸腾着郁的腥臊味;
他浑上酥酥麻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是翻了的模样,双只能空的望着房;
男人红的乳孔被刺激得张开了小,让人想要去好好一番;不仅乳孔,他的,也是饥渴难耐,想让燕宁的大鸡巴伸去好好捣几才过瘾;
燕煦的哭泣,柔弱的倒在燕宁上,承认着自己犯的错误;
其实他就是心气儿,一时不能接受自己被同父异母的胞妹给压了;再加上他曾经的恶言相对而引起的愧疚,知自己终究难逃少女的网,才会如此纠结;
一飞快的从他的肉深,肉死死绞住绳结,连燕煦自己都未曾受到就被送上了另一阵灭的;
她将男人从绳索上抱来,吻了吻他的唇;
燕宁知这个看似心气傲,自持甚的男人实际上对这段并没有太多把握,他不信自己能他;
“哥哥犯规了哦,说好你要认错我才会碰你的。”
他咬着红唇,楚楚可怜,言又止:
燕宁用掌心蹭了蹭男人歪在一边的阴,自从后后这一就更是萎靡不振丝毫不见之前张牙舞爪的气势;
少女似撒般说让男人哑无言的话语,被拒绝之人眸中盈起滴滴晶莹的泪珠,颇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派;
“哥哥,我心悦你。”
有些话说来了就万事大吉,中总要有一个人勇敢;
“哥哥真棒。”
“好痛,吾好痛啊――”
少女伸抚般了男人过分渴的唇;他就趁机伸长勾少女的丁香小,将它卷中好生舐;向来清冷俊逸的面庞上是饮鸩止渴般的迫切与孤注一掷;
少女看到男人后溢来的阵阵清,滴落在脚边聚集成小小的洼,似抚般摸摸男人的脑袋;
那就让他别扭着吧,她燕宁向来坦诚;
“呜呜呜,别玩儿了――”燕煦似求饶般哑着嗓啜泣;
“不知哥哥这一还能不能再来呢――”
;本就被麻绳粝的纤维刺激的肉此刻更是被姜袭击,一阵阵火烧火燎的觉从他的后传小腹,再直上他的天灵盖,他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