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这一等就等到了秋天。
“沈嘉言。”
“唔唔。”柯洛哼了两声,路曼这才想起他们,回神给他们解开束缚。
前打趣的那个爬上船,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整个甲板上都是他带上来的腥臭河,“曼说笑了!曼好靓啊!我叫潘寅,大家都叫我小寅。”
来接应的人正是先前挥鞭得她死去活来的男人,听边人叫他飒哥。
手中的枪被人夺走,祁焱也被他们绑着离开,整个场不断有人在收拾残局。
蒋莱找她,一直都通过裴永长或是时常更换的面孔,但永不变款的面包车。
“曼,请!”
余几人面面相觑,唯唯诺诺低,齐齐喊了声,“曼。”
飒哥给她卸了罩和防光罩,指了指山丘后面的大片,“过了这条河,就到了蒋爷的总基地。”
他拍向肩膀那几重的几乎快将她压垮,可她却好像失去了知觉。
走了以后,我这正缺人手。”
她呆愣回,就看到沈嘉言歪七扭八的,他的弥漫好大一朵血的花,很红很红,比她见过的玫瑰还要红。
“你这个傻,谁让你替我挡枪了?”
“六年前你从我家门前离开,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回来什么?”
“去!”飒哥抬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河里,他一个猛扎飘起来抹了把脸,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她探手去试他的鼻息,有些不太确定地摸向他脖颈。
路曼拨了有些遮挡视线的卷发,涂得十分饱满的烈焰红唇微微咧开几分,“我不过就是一个新来的,还要靠大家多多照顾。”
两个?
她猛地砸拳在他,力气加重,似乎想将他活生生砸醒。
除了她到能替她赴死的男人,还有谁?
路曼扶着飒哥的手坐上船,走到潘寅面前细细看了,“我记住你了,小寅。”
“期待你的加。”
一壮黢黑的腱肉,剃的短短的寸,右眉眉峰还有一不长的疤痕。
路曼沉着脸悄声耳语,“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现在裴永长天人两隔,路曼就只能等着他来找她。
距离上次废弃工厂那一战,她和蒋莱这方就失去了联系,准确来说是单方面失去。
“您还是一个靠自己一人拼上总的女人,往前那些都是被弟兄们来火的。”
没看飒不飒,倒是周围的寥无人烟让她提了几分警惕。
他话还没说完,撑船的小喽啰就朝路曼了声哨,“可以啊飒哥!今个儿这个妞儿俊,玩玩儿给我们咂咂味呗!”
“我早就不喜你了,谁让你回来的!”
“这是你们新来的曼,蒋爷已经打算让她接手裴哥的线路了,你们一个个嘴巴放净!”
他们?
潘寅挠着嘿嘿笑着,完全没有刚刚吊儿郎当的调戏样,看路曼的背影都能两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