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都喝了酒。”裴征看着她的脸,忽然说了句,“姜叶,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裴征走了去,姜叶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他只是去冲了个澡,很快又回来,掀开被,躺了来。
姜叶始终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浅灰巾衬得她肤分外白皙,裴征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客房,用被将她盖好,又拿起空调遥控调到适宜温度。
姜叶觉得自己可能醉得不轻,她莫名渴望裴征可以再什么。
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在脑后,有一缕垂在,那张脸被酒意侵袭得酡红好看,平日里清冷淡然的睛沾了红,像哭过,鼻也泛着红,小嘴一张一张的呼,鼻息温,一一拂过他的颈窝。
他很想知姜叶心里在想什么,是对现状的妥协,还是也想从这乏味无趣的生活中搜刮一刺激,他不清楚。他只知,再这么抱去,姜叶就会发现。
他很,肤贴着肤,像一盆火炙烤着她。
临走之前,他倒了杯放在床,低声冲姜叶说:“这儿有。”
姜叶扯了扯上的衣,了的骆驼厚重难缠,她脱不来,索靠在浴缸里闭着休息,裴征再次来时拿了条大巾,见她像是睡着了,把人从浴缸里捞了起来。
“这样会很刺激吗?”她问的是换妻游戏。
姜叶无法形容当的受,的血鼓动几分燥,神经末梢分难言的亢奋,或许是多巴胺在作怪,前的裴征浑上都充满了魅力。
章
他并没有帮她脱衣服的打算,起就往外走。
他了。
裴征过来试了试她的额,问她难不难受。
“不会。”
裴征有些意外,自己对着姜叶这张脸有了反应。
所以,什么换妻游戏,不要再玩了。
她将的脸贴靠在他,说:“刺激的。”
姜叶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喝得有些多,没多少力气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也不会。”姜叶很轻地笑,“好男人,我遇不到,我也不想遇到。”
姜叶往里靠了靠,侧过看着他。
母亲丁莲早就吃过男人的亏,她又怎么会上当受骗,这世上哪有什么好男人,不过是一些痴怨女夸大其词的炫耀罢了,现实中的二十四孝好男人早已绝了种。
“你会离婚吗?”姜叶问。
她再睁开时,已经被裴征抱了起来,他将她放浴缸里,里面温适宜,他说:“你喝了酒,冲一就好。”
她总是坦诚又直白,着清冷秀丽的面孔,整个人又纯又。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太久没的缘故。
他的手臂,心,肌肉,结,包括他说话时的声音,都充满了蛊惑。
裴征低看着她问:“现在呢?”
报复魏成辉也好,酒后乱也罢,此时的冲动和望不了假,她不排斥裴征碰她。
裴征没再动,想要回手,又想起姜叶那句‘你怕什么。’
“我帮你脱衣服。”他把人捞到洗手台前,让她靠在他,脱她湿透的衣和长,单手解开她的衣搭扣,随后用大巾包住她的,一只手伸巾里面,去脱她的。
“怎么了?”裴征偏看了她一。
她带着醉意的语气像好奇,又像是怀疑,好似边躺的裴征不过是一块木,于她而言,没有丝毫影响。
姜叶糊地“嗯”了声,她微微睁开,问他:“你不睡这儿吗?”
裴征忽然伸手,粝的五指抵开巾,扣住她的细腰,一使力就将她箍到怀里,她整个人光溜溜抵着他,饱满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肌理,男人稳有力的心震得她心尖发颤,脑海里似有一绷直的琴弦,被粝的手指拨过,耳膜泛起嗡鸣。
他是单手捞起来的,手臂很有力量,的骨硌得姜叶微微蹙起眉,她靠在男人颈窝,嘴唇不小心蹭过他颈侧的肤,裴征有片刻的僵,低看了她一,她也正半眯着看他。
她又摇,睛半眯着,看他忽远忽近的脸,男人沾了酒的嗓音雾蒙蒙,带着沙沙的质,像羽刮蹭耳膜,泛起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