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不说话了，但安静了一会儿，我又开始问她。

        “对啊，天要乱套了，这就是我说的上就要有一场仗要打了，所以如果他们在我边，我就觉得我无所不能。”

        “我以为她是个很稳重的小孩。”

        “嗯，不回去了。”

        “那你……不会委屈吗？”

        “想开了呗，我发现看到他们站在我面前，我突然就觉得这些都没什么，现在说什么过去也不会改变了，我就只想以后和他们好好的在一起，我一定要大，再大一，这样爸妈就不用躲着了，我就能保护他们了。”

        “这是什么啊？”

        “那以后呢？”

        “今晚月亮真大啊，这么园，好久都没有过了。”我走过去靠着她。

        我也没去睡觉，她还趴在那里看月亮。

        “这有什么可像的。”

        “他们说这是新型技术，可以在真的人上画任何一个人的人脸，已经有的，凭空创造来的，上它，你就可以成为另一个人了。”

        “当然不会，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人查到他在哪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也是没事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没人会追着从前不放的，也没有人追。”

        “委屈，小姨，我觉得我好委屈……可是又没有那么委屈，我这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其实我这一辈过得开心的，真的，我不想考虑那么多了，太复杂了，每天上班面对那么多复杂的事，班了之后就不要想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最好我妈抱着我。”

        “这和我多像。”

        我抬手摸了摸舒禾的，她觉有僵，但很快就放松了来。

        “舒禾给我写的，她说，你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怎么突然就安静了，就接受一切了？”

        我突然笑了来。

        “那这不会……”

        她手里甩着那张印着她妈妈的脸的人，我凑过去看了看，摸了摸，总觉得那是张真的人脸。

        “那个，你和齐……和他都说什么了？”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结局这两个字，有好多人匆匆的来，见过一面就离开，如今飘落在世界各地，我知她还存在，我不知她了什么，我会想她，我不会去看她。

        我关上窗，也跑上了楼梯。

        没人争吵了，夜也深了，其他人不知去了哪里。

        “我记得京阳有尊佛和我说，你活到明天，就知明天发生什么了。”

        （全文完）

        “那就别回去了，陪陪她。”

        “是啊，真大，真园。”

        “小孩啊，还是小孩。”

        对啊，明天就知了。

        “徐梅上次来有没有和你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不会有事了吗？”

        她说完之后还像平常那样了我的，然后就回去睡觉了，我背靠在窗上，仰着。

        “说了，我问她怎么知生日的，她说是她自己定的。”

        她的神看起来很平静，即使圈依旧有些发红。

        舒禾站起来，甩着那张人脸回去了，我把碗筷收拾好，也朝楼上走去。

        “咱们也算折腾了这么久，这个结尾太草率了吧。”

        “在西锦的时候，你收到了什么啊，都在那呆了那么多年了，就这一次要回来。”

趴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外甥女舒禾。

        “以后……过一天算一天吧，就像从前一样？”

        “其实真的没什么说的，你能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