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真的像教授说的一样,她就是个天生的货吗?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当严之的货,只要严之能够把所有的意和望都放在她的上,她可以变成任何他喜的样。
“他在我上发狠一样地着我,那种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只觉我的神智都在渐渐地离开我的大脑,我叫来的声音,我自己都从来没听过,我觉得好丢脸,却觉得好舒服...”
床帘,打开小灯,打开了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在第一页写上了今天的日期。随后,她的笔尖在空白的横线上停了很久,都没能写第一个字来。
-睡得很好,希望教授也和我一样。
“他用他那双大而有力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毫不怜惜地着...可是我却觉得好舒服,这就是被男人的觉吗?不...他说,这是他才能给我的觉...”
严之看到消息的时候笑了一。
等了好一会,严之都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凌悦有失落,想着也许他还没有起床,可是一直到了午,她的手机还是安安静静的,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她碰上睡过就不负责的渣男了?还是说教授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夜,只有她傻傻地以为这是一段互相喜的?
-那教授今天也要好好休息,如果有空的话,可以看看《雨打梨花深闭门》。
虽然在床上与严之颠鸾倒凤的时候,她顺从着的望和快,淫态尽,浪得不像一个未满20的大学生,可是现在让她把这些、淫的事都记录在日记里,她又觉得十分羞耻。
-抱歉,今天有忙,现在才有空回复你,昨晚休息得好吗?
思索了很久,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写了第一行字。
就这样患得患失地到了晚上,严之的消息终于发了过来:
等凌悦合上笔盖的时候,她才发觉,她竟然写了满满两页,放看去,满是不堪目的言语。
“今天,我和我慕的教授...了。”
“即使是这样把那些过程写来,我也觉得我的小又开始了...我想,他应该是喜这样发的我吧...”
这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到的方式,她生怕严之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只能用这首词里面的“晓看天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念。
虽然只是几句客套话,但这已经足以安抚凌悦一整天胡思乱想的心,她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了过去:
-昨天写日记了吗?带着日记来吧,我现在回家。
果然还是心萌动的少女,这种羞涩又隐晦的表达,倒是让他恍惚有了些久违的像是恋一样的心。他看了看刚刚从副驾去的背影,回:
“我想我应该是上了的觉...不,更地说,是被这个男人发疯一样狠的觉,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再用我的迎接他的鸡巴呢?”
写这第一行字后,她就像是被撩拨起了一样,一个个充满的字在笔不断地被她写划在了纸上。
她本来想问严之在忙什么,但又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这种立场得这么多,思来想去,她又补了一条:
第二天醒来,凌悦拿起手机看了看,并没有严之发来的消息。她在床上辗转许久,鼓起勇气给严之发去一条信息:
-教授,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