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摸到了二人的交合,随着银星的节奏着她的阴。另只手掐住了她的脖,让她随着快的堆积也受到一窒息的痛苦。但二者交缠在一起,竟是另一种奇特而又舒的受,让她忍不住兴奋得战栗不已,小愈发用力地裹紧阴。
少年看不透人心,自然想不透这个问题,正如他被扒的时候,想不透为什么那些人需要它们防风保的。
“陛。”
虽然她刚刚结束一场同别人的交合,但是没关系,他紧接着一场,就能用自己的味覆盖着别人的气味,让她整个人都被他包裹。这些都没关系的,少年在心底默念着,他会把所有的痕迹抹,所有的气味盖住,所有的都换成他的,彻彻底底地变成他的。
“我在。”
她每喊一声,少年便更加卖力,卑微而又隐忍地服饰着他的陛,像是一只被人踩在尘埃里的蚂蚁。可他明明是那么漂亮而又稀有的雪狼,诞生在纯净的极地雪原,天生便拥有纯粹善良的灵魂。她为什么把他标记了呢?又为什么不能忠诚地他?
季汐努力睁开,看着上起伏的少年,哑着嗓回应他:“在呢。”
少年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一又一地挤她湿柔的,好似在寻找寄居的巢。
银星的目光不由得带着几分哀伤,捧起她汗涔涔脸,低声唤她:“陛……”
可只有这个人不行。
只是这种并不是他想要的,也并非完全纯粹。但除此之外,她再也给不了他更多。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已经在她没有,银星的不可避免地到了二人的交合。可他只是愣了愣,又埋得更深,更加快速地拨着她的阴和被满的边缘。在这种双重快的交织,王女陛刺激得大脑发昏,双不由自主地夹紧银星的脑袋,中喊着他的名字。
“银星……银星啊……”
事发生了。她的大突然间挤一个温的,那颗茸茸的蓝颅低来,埋在她的两之间,用着她的小。
一场酣畅淋漓的带来夏日暴雨般咸湿的闷。她浑躺在地上,上的绸裙早已被汗打湿,巧的睫上挂满了方才来的泪珠。银星爬到她上,垂,用带着她的气味的嘴唇吻了吻她的睫,掰开她绵的双,就这还未涸的湿挤了去。
王女陛无法回答。
“为什么不能只我?”他重重地去,脸颊埋在她的脖颈,牙齿叼起一块肉细细地啃:“为什么不能只我?”
过了一会儿,王女陛突然惊呼一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好像难受极了,脸颊红地伸手,在空中胡乱抓了抓,最后抓住了少年的脑袋,往摁在了抬起小腹上,就这样搐着、呻着,将一了他的嘴里。
“噗呲、噗呲”
就这样季汐用力息着,拼命汲取着新鲜空气,最后大脑几乎因缺氧而空白,索用最后一丝理智抱住银星的肩膀,将他几乎自己的怀中,仿佛在告诉他答案。
因为她的、那个看不见的男人还在。
她毫无疑问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