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能够理解他们说的话，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是想说......我在骗你们吗？”

        “光有淤青是不行的，”索斯看着我说，“你得有证据，你得证明是这个人违背了你的意愿殴打你，而不是你自.....将自己伤。”

        怎么会这样？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之前不长这样的啊.....”我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他不长这样的，他刚才真的是约克・沃勒啊.....”我求助似的看向他们，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他就是约克......然后我才会开枪的......”

        “你们要怎么帮我？”我噎着问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我的一切全都毁掉了！”

        “不，当然不是，我们当然相信你，但是警察不会。”索斯又一次对我说了残忍的话，“如果上了法庭，你的胜算很小。你没有监控录像录音等证据，只有一的伤，而这个人上有你的枪造成的致命伤，本无法证明是你被袭击了，还是你袭击了他......要知你的伤也有可能是他反抗造成的，你就是没有证据，很难被鉴定为正当防卫。”

        怎么会这样？

        我抬看着他，前一片模糊，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满面。我胡乱地用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西握住了我的手。

        我跌坐到了地上，愣怔地握着手机。

        索斯怜悯地看着我，那双蓝的睛此刻看起来阴沉沉的，“你看错了，卡茜安。”

        “这个案我不能赢吗？我真的不能赢吗？”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索斯的手，“怎么办？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他！是他袭击了我！我连他是谁我都不认识啊！我怎么会想要去袭击他呢？！”

        太阳开始隐隐作痛，雨的冰冷让我四肢僵，我突然觉得非常疲惫，我扶着额，试图行最后的反抗：“就算他不是约克・沃勒，那他也袭击了我，我上肯定有淤青，我还是正当防卫！”

        我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有看错。可是事实就摆在我的前，我不想承认都不行。

        “这......”我意识想要否决，张开嘴却怎么都吐不拒绝的话。

        “只要让尸消失就好了。”他轻轻地说。

        这对我而言无异于一声晴天霹雳，我本以为最差不过是过失杀人去监狱里蹲几年，可是现在......听索斯的意思就是，我很有可能被判为故意杀人。

        如果我杀的不是约克・沃勒，那我还能无罪释放吗？

        23

        我绝望地看着他，咙涩，无法发任何一种人类的语言，只能像一个动一样，在雨中发嘶哑的叫声。

        雨砸在雨伞上面，西的声音穿过雨幕，好像也沾上了冷气似的，听起来格外冷酷。

        怎么会这样？

        “我们还是有办法的。”西用燥的手着我虎的位置，“你不要太绝望，我们会帮你的。”

        我痛苦地抱着，蜷缩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就是受害者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应有的公正？

        索斯抱歉地看着我，叹了一气，“卡茜安，证据太少了，就算是最尖的律师......这个案也没有办法赢的。”

气中带着一丝不忍：“你仔细看一吧，说不定......是你看错了。”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我蜷缩在床上，索斯坐在我的前面对我说：“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没有办法，你赢不了的。”

        我看到了手机上的那个照片，又看着躺着地上的那个人的脸，我不相信，又把手机放到那张脸旁边，瞪大了睛仔细对比着。

        西接着说：“这边一直都疏于理，这条路上是没有红绿灯和监控的，如果你想要证明自己被袭击......有困难。”

        我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