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罪犯没有死的话,我应该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无罪释放,因为我完全就是在正当防卫,我是受害者。
说完我逃似的转就想要离开,他从后面拉住我,我疼得叫了一声,连忙拍开他的手,尖声喊:“你什么?!”
我忍着疼
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劈开了,一半想要歇斯底里地尖叫,另一半却异常冷静,盘算着自己以后要怎么办。
我盯着某一个地方看了一会儿――我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可能是在期待有天使能够降临来解救我――当然这不可能,接着我站起来,决定回去看看。
“卡茜安......你还好吗?”他担忧地望着我。
再次走在街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幽灵,深的灵魂不知飘到了何方。雨衣已经没什么用了,雨渗到了我的骨里,阴云笼罩在天上,我的后背越来越疼,疼得我都站不直,不得不弯着腰,走得很慢,像一个脚不便的老妪。
接着我后知后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一次袭击,一个通缉犯,还有......枪击。
“卡茜安!”
这一定是一个噩梦.....不,不是,这就是现实。
他撑着伞,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我意识到自己认识他,他是西......还是索斯?
我忍不住后退一步,心想自己肯定完了,这个人认识我,他会不会知什么?他知我了什么吗?他知吗?!
“你的手怎么了?”他拉起我的左手,皱起眉,严肃地检查了一,“脱臼了吗......”
雨很大,我不确定有没有人听到枪声,现在已经快要九了,可能有人报警了,我现在回去就是送死――可是我躲不过这个,良心会谴责我,我总觉得自己有义务回去看看。
“卡茜安!”
路灯的光并不明亮,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凭觉......我心底发寒,拿着枪的手又抖了起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有认识我的人现在这?在这种时候?
“卡茜安!”
这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喊我!
我有恍惚,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惊悚地回过,攥紧了手里的枪,一辆车停在后的路灯面,一个人从车上来,朝我走过来,声音有些熟悉。
左手还是断的,胀中还夹杂着疼痛,右手则完全就是火辣辣的疼,可能是伤了或者别的什么,我找了个避雨的地方了气,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够成为一个杀人犯。
他试图抢走我的枪,我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不断地用手,用脚,用指甲用牙齿去攻击他,又是两枪声,我不确定是不是我开的枪,又或者是走火了,我不知,约克・沃勒倒在了地上,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枪,踉跄地站起来,急忙往家的方向跑过去,我害怕他再追过来。
是偏了,但是那个人惨叫着,手里死死地抓住我的发,拖着我不让我走,更加大声地骂我婊还有一系列难以耳的脏话。我咬着牙用手枪狠狠地砸他的手,不顾一切地拽着发想要从这里逃走!
我扶着墙慢慢蹲了去,后来觉得脚麻,我脆坐到了地上。外面雨还在,地是半的――很快就湿了,因为我全都是湿的,雨顺着衣服淌到地上,我刚刚逃来,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全的关节都在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噩梦。
我胡乱地,支支吾吾地说:“还,还好......我好的,你,你......”我差咬到自己的,“我有事先走了......”
希望我的骨没事,我心想,请律师是一笔大费用,医药费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吧。
我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它疯狂地在抖动,五指僵,冷得像一块冰,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结冰,只有心脏是活的,但是冷意渗到了骨里,血都凉透了,我意识地深呼,觉得大脑开始缺氧。
雨浇上我拿着枪的手,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因为惊慌。
有好一会儿我脑里都是空白的,我就看着前的虚空,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我总觉得一秒就会有人来抓我,不是那个罪犯就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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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惊地看着我,我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一个疯,充满了神经质,看起来极度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