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相信他的话,但是我还是。“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当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挡住了我的去路,“其实我给西介绍了一个......额.....不过我想他不会这么,但愿――我是说,如果你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可以来找我,我能帮你甄别哪个是坏人哪个是好人。你知不知你现在就跟一只无害的羔羊一样,境非常危险。”
“你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但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反问他。
“因为......”他卡了一壳,一时间被我问住了。
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不信任他。
19
我依旧在咨询心理医生,每周一次,虽然价格昂贵,但是成果显着。我们打着视频电话,他给我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我不知那首曲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的嗓音柔和,我很放松。
我向他诉说我的烦恼,几乎毫无保留。
我不觉得说被一对兄弟欺骗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我自认倒霉,但是我想知为什么,或许专业的心理医生能够给我解答。我觉得如果我无法搞清楚他们两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我会一辈都困在他们的阴影底,到恐惧,惊慌以及恶心。
我不能让他们毁了我。
当然我隐藏了一些细节,只说是我边的一对恋人,男方轨了,我在不知的况当了小三。而心理医生给我的回答是:“共生关系。”
“显而易见,女方对男方有着烈的控制,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在被男方照顾着,这时候就很容易滋生依恋的。你也说了,他们两个的父母一直都是缺位状态,男方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女方,这无形之中就形成了一种共生的关系。长大之后,女方试图加深这种关系,开始控制男方,要求男方什么事都像她汇报,这种时候共生的主导权就转移了,就像所有女长大后都有叛逆期一样,男方开始叛逆,于是轨,去找另一个人。”
“但是男方也有心理问题,甚至会比女方还要严重。他没有看到或者验过正常的,所以哪怕他轨换一个对象,他依旧不懂得要怎么去一个人,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企图再形成一个不正常的恋关系,然后就这样不停地循环去。而他的表现形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和以前一样,把自己摆在主导的位置,无限地去包容对象;另一种就是反过来,他成为了一个需要被包容的人,他会不停地示弱,激起对方的怜悯,因为这是他一直都缺失的东西,类似于一种恋母的结。”
医生给我分析了很多,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简单来讲就是,我、索斯和西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都是扭曲的,没有哪边是正常的,他们两个就像是两株寄生在一起的藤蔓,同时向我伸手,企图缠住我,把我也拉去。
那种不是,或者说并不算是单纯的,是很复杂的,超越了其他的包括厌恶等一切负面绪,充满了扭曲和不甘,无法放,我简直骨悚然。
我好像碰到了他们的世界,灰的,只有两个人和一间空的屋,没有任何的彩,索然无味,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