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却不大认同,“在这紧要关反倒松懈?”
程德望见众人散去,她才拿纸条,缓缓:“中生变,今天过后,是忠是奸,便分辨得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薇最讨厌程德望话里有话、吞吞吐吐的样了,明明刚初见时还是那样沉默寡言的模样,这才多久?就变成老油条了!
程德望只是微微一笑,“等你回家就知了。”
门外,徐薇的侍从探了好几回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徐薇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去。
“老爷那边来人小回家去,”那侍从连忙撑开伞,遮住日暮的阳光,“说是有急事。”
徐薇狐疑,又联想到程德望那样不寻常的举动,心中更是疑惑。
回到家,母亲看着徐薇却叹了长长一气,“你父亲与你哥哥已在书房商议许久,也不知说些什么。”
“父亲这样急匆匆……却不知为何?”
母亲听了却只是摇说不知。
父亲的书房在外院,一向不让女……哪怕徐薇如今已是朝廷命官,这规矩也不曾变。
待徐薇得了父亲的传召,父亲话里话外都是在打听玉玺的落。
“父亲为何要问?父亲是礼尚书,各官员权责如何,父亲比我清楚。”权责之,徐薇自然是不肯透半分,这种话也不该是从父亲嘴里说来的。
“少在这里拿乔!”徐薇的哥哥徐克轻哧一声,面不屑,“你真拿自己当回事了?父亲问你自然是有理的,如今陛虽然回来了,然未愈......此番种种,你得为家族的未来好好想想。”
“从前拥护陛登基,我们家已经是迟了一步,如今机会就在前,咱们可不能再迟旁人一步了!”徐克把这次机会视为振兴家族的绝佳机会,他大声描绘着日后位极人臣的好蓝图,就差手舞足蹈了。
徐薇心生厌恶,只得把劝诫的希望放在父亲上,可惜父亲似乎也沉浸在哥哥描绘的梦中了,对徐薇的质疑和持没有当一回事。
男人在狂妄自大时候最令人可恶。
他们嘴动一动,全然不顾徐薇心所想是什么,好像把那些从书中的大理全抛诸脑后了,什么礼义廉耻?为了荣华富贵,这些都可以成为蒙尘的珍珠,掩盖住了就当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