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再去见陛一面,回家我就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青芜好不容易哄得青郡王乖乖听话,又要防着他胡乱摘花,只好紧紧攥住他的手,钳制住他。
一个半大小,最是活泼的时候,一个不慎,青郡王挣脱了她的桎梏,独自跑了去。
“还不快去追!”一直跟随在他们后的人不耐烦地促。“若是冲撞了贵人,陛怪罪来,咱们贱命一条自然是当不得事的,若是罚了青郡王,这可怎么好?”
青芜忙不迭跟了上去,也没注意到后两个人对视一后分开了。
小孩终究是跑不过大人的,没走多远,青芜就把青郡王截了来。
“从基!”青芜蹲来整了整青郡王因为奔跑而凌乱的衣裳,又看见他鞋尖沾了泥,有些心疼:“这么好的鞋......你瞧你,这样面圣多失礼?”
“父......父亲......”
“什么?”青芜一时间没有听清。
“看见了......”青郡王讷讷的样,倒是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因而青芜也没当回事,只是绷紧了脸让他不要再乱跑。
青郡王只是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并不理会青芜的说教。
青芜只好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想着用什么理由能哄他回去。
她看过去的一刹那,仿佛被闷打了一锤似的,一时间脑里所有东西都被锤了去,空得没有办法一个反应。
林望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重新现在他面前,一冰蓝的对襟长衫,衬得他脸白皙而红,上着松枝样式的墨玉簪,分明是一副贵公的派。
他后跟着一位琴童,抱着只比自己短一寸的琴,那琴童上穿的、的,样样不输他。
“里怎么会有小孩?”林望卿皱着眉看着他们,一副厌恶的模样。
“不知呢!”那琴童好奇看了看,“你们是谁,还不快走?扰了我家公清净!”
“啊......唔!”
青芜及时捂住了青郡王的嘴,意识的求生让她不得不这样的动作。
林望卿在里也算是横着走的人,却也不会自降份去跟不认识的人纠缠,冷冷地看了他们二人一便离开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有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