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儿......好哥儿......”李钰在夏耳边低着,引诱:“瞧瞧,你的乳儿都涨大了,里是不是偷偷生了些?”
说罢,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便堵住了淫的小孔,指尖在孔中打转,有疼,却莫名让人兴奋。
夏红着脸推脱,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您......不要紧吗?”
这样的声势没能吓到夏,反而让夏愈加兴奋了,翘的还抖了抖。
李钰吻了吻夏的发髻,伸手将夏扶上床,两人相拥在一起,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好了好了,”李钰手里的力度变重了些,嘴里还不忘说些哄人的话,“很快就好了......”
“舒服吗?”李钰轻声问。
“你果真不想我吗?”说话间,李钰的手掌已挑开夏的衣襟,顺着夏肌肉的起伏不断游走,“嗯?当真不想吗?”
“昨日程二爷派人送了些小玩意儿,他还想着要给陛玩。”
“雨哥儿对你就想对待亲大哥似的......”李钰无奈地笑,“朕禁你足,他还过来闹了一通,说朕对你不公,如今竟来都不来看朕了。”
“我只是怕......”夏轻轻蹭着李钰的腰,“若是我能为你承受这生育之苦该多好?”
“这么些时日不见,你就不想吗?”李钰支起,轻轻在夏耳边着气,“就你自己给我看好不好?哥儿~”
夏咬着唇不语,面红如,阻拦的手却渐渐轻了。
这是生恩,夏不能怨;只是午夜梦回,想起白日遭受不平之事,心中满是委屈。
“那你族中呢?”李钰摸了摸夏的腰侧,如今天气渐,夏的衣着都变薄了,隔着衣便能摸到微微的意。
李钰的手停了来,两手伸两指分别夹住夏前的两颗茱萸。刚开始还是轻轻地摩挲,这样的力度显然还是在夏的兴奋值中的,前的酥麻让他大胆地用自己的阴轻轻蹭着李钰的膝盖。
李钰见状,便是笃定要一记猛药,手指顺着腰腹摩挲着往,到那糙的耻,再往,便是那凹凸不平的。
夏老实。
胎相很稳妥,不必担忧。”
“可惜程家没有士......”程文云为李钰事很是尽心,若他们有合适的年轻人在,她自然不介意抬举一这个没落的家族。
李钰声音冷了来,“谁让你蹭我了?两只手难不成是废的?”
“瞧瞧!”李钰轻佻地了夏那有些胀的,“这儿可诚实多了!”
李钰叹了一气,用自己的巴蹭了蹭夏,嗔怪:“早说了,要你自己玩,怎么这么笨呢?”
从前李钰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但似乎现李钰玩的花样更多了,手法也更加娴熟了......
翘的阴被李钰紧紧――甚至是暴地握住,指甲不带掩饰地划过胀的,这别样的刺激让夏忍不住沁泪,那模样看着实在是可怜。
饶是李钰这般说,夏心中仍是不能安定来。
“他天真无邪,自然看不什么。”夏亲了亲李钰的锁骨,语言亲昵,“他是扯不开面,知自己不对,不好意思见陛。”
夏偏过低着,他看不见现在他的模样到底有多勾人,那包的神迷离又诱人,红唇微启,吐着暧昧的生息。
他自小受母亲轻怠,族中人也视他为不详,父亲为他取名为“夏”,便是取其颠倒之意,原因就是他生时是先来的,险些要了母亲的命......
“哥儿......”李钰坏心地咬了咬夏的耳朵,轻了几,半不的登时了起来,“我来帮帮你好了......”
“什......什么?”
“朕倒是忘了,”李钰笑着探夏腰际,“文采最好的那个年轻才俊已了朕的后,成为朕的枕边人了......”
“我族中如何,陛又不是不知......”说来最会读书的一支便是夏这支,可是父亲刚才被陛移职,再年轻些的,功名又不显......他们家的恩荫早就没了,最多也就花些钱捐些散职。
夏脸上的表变得愉又痛苦,嘴里发呜咽声。
“那......那我该怎么?”
“我只能日夜诵经为你祈福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