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唐的xing事却没有持续多久。
长安虽然有心侍奉,但碍于李钰实在是劳累过度,纵然他是尽了十分力,但李钰却始终不在状态,最后也只是草草收场。
长安侧躺在李钰shen边,看着李钰恬静的睡颜,心中不免柔ruan了几分,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ca过她的发间,李钰似乎有所gan应,tou往长安shen边偏了偏。
李钰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圈住兰君的脖zi,让兰君躺在自己的手臂上。
快天亮了,长安自知不能久留,纵使依依不舍,但也不得不离开。
“你别压太久。”长安嘱咐dao,“你若是个嘴不严的,我多的是法zi叫你闭嘴――别以为是皇夫举荐的,你就有大靠山了。”
长安半是威胁半是训诫dao:“陛xia既允了你近shen伺候,你就该尽心尽力,别生了那些花花changzi。”
“仆知dao了。”兰君连忙diantou称是,趁着李钰翻shen的功夫,连忙脱了shen,只是又不敢离了李钰shen边,只好卧在一旁。
长安见状,总算是放了心。
又嘱咐dao:“林州这家伙人面兽心,对陛xia有不一般的心思,别叫他单独近陛xia的shen。”
“这谁对谁有不一般的心思还不一定呢!”兰君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无论长安说什么他都应了。
李钰xia了令今日要早上朝,因而还未到卯时便有gong人过来叫她起shen。
李钰知dao今日不会是个宁静的日zi,因此起床时脸se就不大好,连带着shen边服侍的人都变得小心谨慎了不少。
上了朝底xia的人果然又为举荐哪位将士去镇压吵吵嚷嚷了起来。
更有甚者,认为此次民变关键在于李钰,认为是因为李钰以女zi之shen登临帝位,才使得民心不稳。
此话一chu,朝堂里少见地安静xia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选择的沉默。
“荒谬!”林州指着说这句话的言官,驳斥dao:“陛xia乃奉天地之命、先帝之诏,名正言顺从从中门jin来的,又是祭过天地先祖宗社......那是天地先祖都承认的,即使是女zi之shen又如何?”
“自陛xia继位以来,志勤于政,厚泽深仁,此非明君?昔有仁宗,登基时与陛xia年纪相仿,然仁ai有余,却怠于帝业,靠着一群贤良大臣的辅佐,待到而立之年才懂得如何勤政ai民,陛xia与之相比又如何?”
“治xia不力,难dao不是陛xia的错吗?”那人红着脖zi争辩。
“ai卿说的对!”李钰冷笑了一声,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摘xia自己的冕冠,上面的冕旒相互碰撞,发chu清亮的声音。
“皇祖父在时,赐xia青州作为皇叔的封地;先帝在时,又亲指了各位大臣,是朕太过松懈,以至于底xia的大臣各个都十寒一暴,不复从前那样朝兢夕惕!”
“从前吾为皇太女时,有父皇耳提面命,所以丝毫不敢松懈,如今吾以登帝位,反而不能像从前那样孜孜不倦。”
“朕这就去父皇面前请罪!”
众臣这才反应过来,跪xia称“陛xia息怒”。
李钰冷yan看着底xia的人,“若真要较真起来,岂不是还要论一xia父皇的过错?”
不能妄议先人之过,这是约定俗成的,何况是先帝?
右相冷眉竖对,“这可是大不敬!”
“手底xia的人chu了差错,自然是要从手底xia的人纠错,哪有让陛xia担责的dao理?”左相掀开yan帘,叹了kou气,他已日暮西山,那这个丑人就由他来zuo好了。
“hubu办事不利,自然先由hubu先查起;事chu青州,自然楚王也有一份......”
话还没说完,楚王便是拖着fei胖的shen躯跪在李钰面前,“陛xia,臣一直待在京城,对青州之事全然不知啊!”
“这是自然,”李钰连忙扶起皇叔,安weidao:“这朕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祖上有令,既然有了封地,王爷成家了就得回封地,无诏不得回京。先前是皇祖父舍不得,父皇亦是如此,这才让皇叔手底xia的人钻了空zi,打着皇叔的名号搜刮民脂。”
说完,李钰又用殷切的yan神看着皇叔,“大错已成,皇叔也应当负起自己这么多年都没guan好王府的责任吧?”
没等李佑拒绝,李钰立即xia令,“那就先封楚王为监军,随军chu发,镇压反民。”
此言一chu1,各位大臣更是面面相觑。
谁都知dao楚王是个草包,陛xia还封他zuo监军......
“那么主将人选,陛xia可有决断?”林州轻咳一声,让众人回魂。
“臣以为,对付那些乌合之众,仅靠青州守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