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解萦笑了。
,男女齐收。只要你手的银票够,想要什么花样,这儿全都有。”
看解萦停在门犹豫,燕云调笑:“刚才还在路上横冲直撞呢,现在怎么一动不动,还不不愿地扭起来了。你不是有心思学摄心术吗?今天赶巧,店里有个小倌开苞,拿儿来教学,最方便看成果。看你那天说话没着没落,跟嘴里吃了炮仗似的,我还以为你小小年纪已经通了人事,才把你约到这儿。看样,你还是个儿?哟,要真是这样,那确实不能胡玩。但也没事,男人自有男人的玩法,我可以教你。横竖这里的人脏,咱本来也不稀得让臭男人碰。这样,妹,你看我们是继续在这里玩,还是临时改地址,我挑个什么酒楼,或者茶楼,咱们去聊聊?”
燕云无奈地,又打趣:“算了算了,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类型的,我这两个月都在长安,连暗门都闯了好几,总能给你掐个尖儿。”
解萦还在留芳谷时,经常会听罗介晔和朱蒙讲他二人在长安玩乐的经历。朱蒙虽是女,比罗介晔还要混不吝,这二位在场游玩的乐事,经常是大家茶余饭后用来消遣的谈资。在这样的乐氛围中,解萦对长安的场并不算陌生。私里,她也潜心研究晏宁留的,甚至趁着君不封昏迷,对他了不少的举动。在洛阳的这段时日,解萦甚至放了羞耻,开始想着君不封作画。
是不是自己了这里,次再遇到大哥,她就知该怎么对付他了?
解萦迷茫地想了一阵,轻声:“我想要的类型……年纪要稍大一些?三十岁左右,要姿,型健,有一好腱肉;相貌呢,也不要太清秀,书卷气不好,虚伪,最好是那种男气概十足的英俊。为人呢,要正直,善良,不谄媚,但也不能太严肃,要笑,要平易近人,要喜上蹿。层更好,最好是吃过苦,卖过艺,既要过饭,也表演过杂耍……”
“烈不好吗?越烈不是才越有征服的快乐?”看燕云不以为然的样,解萦警觉地问,“难不成这些地方盛产的都是你说的这种,‘柔恭顺’的男孩?那有什么意思。”
燕云哈哈大笑:“你说说你,想去直说就行了,扭什么呢。”
燕云饶有兴致地看着解萦脸上风云突变的戏码,也不急着领她门,反而牵着她在西坊闲逛起来,说要不要也给她也上一套男装,避免她尴尬。
解萦现在馋君不封馋得要命,又哪什么尴尬不尴尬,闻言只是笑:“这男装固然潇洒,但你我这模样也是一看便知女份,横竖‘暮云度’男女客均收,又何必要套一层臭男人的伪装,大大方方地玩男人不是更好?”
解萦还真不是扭,她只是在这个时候地想起了旧事。不亡那时有没有所谓妹会的人相救,她落到了何老四手里,不是被卖去奈何庄当杀手,就是卖给青楼当,就像是一种她未曾抵达的未来,如果不是侥幸遇到了大哥,也许今天要被开苞的人就是自己。这可叹的命运撞到她面前,解萦难得伤其类了。
“我与大哥兄妹相称,相依为命多年,他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
“年纪小小,志向倒是不小。可你这愿景,实现起来可难咯。”燕云挑眉,“我看这些个柔恭顺的小男孩,怕是都不了你的。你就喜骑烈的。”
青楼,她不愿意。
但男女之事对她而言,也仅是到此为止。
说到最后,她最想要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大哥。
“看,这就是没经验的人才能说来的东西。不懂了吧,这叫趣。你着男装,站在中心,看着一群涂着胭脂粉的男人跪在你面前上赶着巴结你,那种一呼百应的快乐,谁尝谁知。”
燕云了解萦的鼻尖,佯装怒:“小臭丫,可别想着瞒我。我的鼻灵着呢,有些小鬼有没有说谎,闻你
“就……就在这里吧……”解萦摘了面,声音很小。
“行了,你也别对着我发了。你对有些人的心思巴不得昭告全天,到人尽皆知,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看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找那个君不封的踪迹吧,你和你的救命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应该不只是你的义兄这么简单吧?”
她有过机会得到他。可她的经验匮乏,见识鄙薄,便是捧着他,也觉得无从手,顺着本能将他抚了个遍,那难耐的焦渴依然在叫嚣。解萦甚至找不到排遣的方法。
第十一章 寻君(二)
那些可看的,可听的,以她能接的渠,早已看够了,听够了。比起那些,她可能更喜切实碰的觉。指尖隐隐泛着麻,她又在不合时宜地思念君不封的。
但……她确实对男女之事,十分好奇。
“可我觉得,穿着女装,让最有男气概的人臣服在我脚,这才快乐……不,还可以这样说,让本来不会跪的人跪,让决不会粉的人粉,捶断他的筋骨,敲碎他的志气,让一个骄傲的男人心甘愿地雌伏,这才是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