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笑实在太了,酒馆里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就人家稳如泰山,甚至还无聊的想打哈欠。
我被一个接一个的笑话逗的泪都笑来了,环顾一圈,就连沉香和轻衣都浅笑了,偏偏就台上那位半反应都没有。
刚刚还闹闹的场一冷了,这我可受不了,拍拍衣服站起来:“我这也有个笑话,供大家乐乐。”
“有一个故事,开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尾很悲惨。”
大家颇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故作神秘讲:
“从前有一个鬼,他放了个屁,最后他死了,哈哈哈哈哈……”
我笑的放浪形骸,大家无语加懵,酒馆的气氛直接冷到南极程度,十分的没看。
而就在这时,台上却传来清冽的笑声:“姑娘这玩笑倒是特别。”
我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钻去,您可真是给我面,但这社死程度还不如不笑呢。
酒馆老板尽职尽责,立刻上台:“恭喜姑娘抱得花魁,敢问姑娘贵姓?”
“艾小可。”我傻呆呆的说完,立刻被沉香拽了,赶紧推脱:“我不能这样,我已经有家室,我很我夫君,我不能对不起他的!”
“女人三夫四郎的多正常,再说家花哪有野花香?!今日也是有缘,姑娘可不要辜负长安公一番痴心呢。”
哇哦,这话说得,真是太深得我心了!
“呃……那也不行!”看他们已经要把我推过去,我登时慌了,“不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不行!”
“看来是家有悍夫啊!”
看闹的人开始打趣,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可他们不,上来就要拉我上台。
我一个旋躲过他们的拉扯,遥遥对着长安歉:“公意,在愧不敢当,您还是另择佳偶吧。”
酒馆老板看我一拒再拒,觉得被拂了面,登时不兴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嗖嗖嗖,四面八方闯来不少打手,迅速将我围起来,沉香轻衣见状立刻要动手,我连忙住:
“不用,我一个就够!”
近日功力飞涨,这是个检验的好时机,只是此事本就是我理亏,招还是秉承不伤人的原则。
我灵巧躲开他们的攻击,又四两拨千斤的回击,就像杨戬一样简单的动作打不简单的效果,可是这群人却想要我命似的,招招冲着我心而来。
“好了。”台上清冽之声阻断了他们的袭击,“姑娘不愿,我亦不想迫,不如饮此杯,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没有不领的理,收手上台接过酒杯,刚要饮,余光就见一寒光击来,我甩开酒杯一挡,九十度腰躲开击,以迅雷之势绕到他后,一个千斤坠压住他。
“长安公,偷袭实非君所为啊!”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衣服随之膨胀崩开,一刺鼻的味蔓延开来,他抬手抓向我,锋利的尖爪在我手臂上划开一小,我趁势退开,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这哪里是男,分明是满煞气的妖怪,他哧哧的低笑着,听起来格外阴冷。
“舅妈小心。”
“当心。”
沉香轻衣不约而同向我跑来,却被更多的打手拦住,陷了混战之中。
我随手撕一片衣料,缠在冒血的伤上,唇角微微勾着,但中已蕴着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