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翻阳台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锁也开得很顺利，只是三个上锁的屉有两个都是空的。

        老式锁原理确实简单，讲究的就是个手熟，商砚初连着去学了两天，回去又用自己的书桌练手，坏了三个屉，终于找到手。

        商砚初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来几年前，曾经带商虞去国旅游了很长一段时间。

        又多练习了几次，他才有了把握。

        “能不能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他看着看着突然皱起了眉。

        商砚初险些都要以为是他预估错误，商虞卧室里并没有秘密，又或是秘密已经被一起带走了。

        完检查，商砚初又私叫住家庭医生，神神秘秘地把手机凑到他面前。

        医生沉，“嗯……这两张化验单是间隔两个月的同一项检查，两次化验都显示这个患者乳激素于正常值，并且后面这次相较于之前还要更些，但是人绒膜促激素，也就是HCG值是在正常范围。”

        好在最底的屉里有东西，一个文件夹里放着两张就诊单，时间是几年前，地是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小少爷这么紧张？”医生笑着调侃，还是老老实实地眯凑过去。

        他摸了摸巴，补充：“HCG是怀孕之后的特异检验指标。”

        “不是。”商砚初面不改地收起手机，“只是一个比较兴趣的病例而已，我最近在攻读医学。”

        商砚初连忙问，“怎么了，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医生：“……”

        屏幕上正是他那晚拍的照片，他把私人信息都截掉了，只剩时间和的指标容。

        “光凭这些看不来，得确认一还有没有过别的检查。单从这里的容看除了乳激素在持续升外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拍了两张照片，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商砚初巴不得她不回来，他找了个私人锁匠铺学了开锁的方法，老板一开始决不肯教，商砚初了一大笔钱给他，好说歹说对方才松。

去的第一周并没有回家，说要和同学组团一起复习，商振年虽然不兴，但也没说什么。

        这大概是距离几年前商虞“旅游”那次之后，弟俩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

        商砚初盯着他，目光灼，“也就是说，有乳现象，但并没有怀孕，是不是？”

        过了几天，是每年一度检的日，商虞也回来了，她发剪短了，让商砚初有种已经很久没见过她的错觉。

        商砚初意识到了什么，飞快把单扫视了一遍，两张都是化验单，涉及专业名词的单词商砚初不理解，但还是能看是乳相关的检查。

        医生稳妥：“不排除这个可能，还是要看患者的况。”

        我信你才有鬼。

        发前他还哭闹着让她们带上自己一起，但一向他的和都没有答应。

        只是商砚初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哭着喊着要了。

        医生要拿过手机，商砚初立收回了手，“就在我手上看。”

        他突然反应了过来，狐疑地看了商砚初一，“怎么？是你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