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我……快放开我……”宁宁已经快要哭来了,她经历过的都是衣 冠楚楚、社会英型的男人,和前的男人们明显不同。
抓住她的两个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了一深蓝的工装,衣服上全是飞溅的泥。握着她 的那只大手甚至还带着泥,细小的砂土颗粒摩着她的肌肤,引起更多的战栗。
震颤带起酥麻,宁宁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要抓也该先抓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你自己也是个贱人呢?”刀疤脸把手机调成震动 模式,用它挑逗宁宁的乳。
“打电话?”大胡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凭什么抓俺们?就因为俺们想你的?”
大胡男人在她前用力一,没有半怜香惜玉的意思,“许你欺负别人,就不许俺们欺负你了? ”
站在大胡旁的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他一把抢过宁宁的手包,把里面的手机拿了来。
大睛里噙着泪花,乳尖上的快让她微微颤抖,直到现在她才知,原来手机还可以这样玩!
大胡拉开链,掏那壮的大鸡巴用它拍打宁宁的脸,“叫啊,只要他敢来,俺们就当着他 的面你,烂你的!”
淫乱病毒席卷全球五十多年,这段时间里,所有新生儿的质都被改变,的度得到了大幅度 的提升,女人的小弹加大,男人的也更加壮,他们的望也变得更加涨。
“嗯……好舒服……小阴好麻……小也……嗯……想要门卫哥哥的大鸡巴我……”
宁宁偏躲过探到嘴边的大,咬牙持着,“一也不……你们都是坏人……啊……别……别 用它我的小……”
“贱货,这么快就了!”刀疤脸把手机移到另一个小上,看着它渐渐,“小货,怎 么样啊?被你自己的手机玩着,是不是特别啊?”
刀疤脸拿着手机向上动,用它剖开肉,震动的机对准小阴了上去,“我看你还能嘴到什 么时候!”
所以,宁宁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哟,还是贵的手机呢,咱们两个月苦力也买不起这东西!”刀疤脸笑得分外狰狞,在宁宁惊惧 的目光中笑:“把这小妞的裙也脱了,正好用她试试这么贵的手机好不好用!”
啪的一声脆响,在疼痛的刺激,宁宁哭得更凶了,“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把你们 都抓起来!”
糙的指尖捻动的乳,在钝痛的袭击,宁宁终于哭了来,“好疼……你们讨厌……不要再 我的了……我要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宁宁哭着挣扎,“不行,不许你们这些贱人碰我!”
小阴那么,稍稍一震动就能让她不止,刀疤脸的手法又太娴熟,掌控着手机绕着阴来 回打转,频率的震颤把宁宁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
“不要……啊……好麻好……”宁宁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要持不住了。
她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轻薄的短裙上就被扒了去,大胡还在她屁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