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勉一个浅浅的笑,他努力保持语气的平静,“嗯……不怎么疼了。但是,午可能、呜……要向导师请假。”
少女小心地吻去他的泪,空灵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懊悔,“哥哥还是不舒服吗?”
“疼……”他小声呼痛,指尖用力到泛白,指腹紧紧抓着夏洛特,却舍不得在她上留一伤痕。
她在成人礼的晚上收到了最好的礼――她的未婚夫穿着漂亮的薄纱躺在她的床上,在她面前张开了他的双。
天王星垂他长长的羽睫,受着深被完全填满的胀痛,他弯了弯唇,他说:“抱抱我,夏莉。”
深被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咬着牙忍那种被打开、被填充的酸胀,他中盈了泪,光潋滟着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泊,于是他对他的女孩说:“夏莉,你亲亲我。”
初尝的少女没什么自制可言,她温柔的兄长向来对她十分宽容,用沙哑的嗓音在她一次次地哭,直到夏洛特的三天假期结束,他才被从床上抱来。
整整三天没有离开过卧室的人无法并拢双,连他平坦的小腹都微微胀起,每一寸肉都被他的女孩仔细玩过。他对她太过温柔,不舍得拒绝她分毫。从那天起他每夜都会以被填满的姿态睡,上的痕迹也从未消去。
她开始后悔自己过分的要求。
当他被放到床上时,几乎已经成了一滩。夏洛特轻轻了掌的肉,她极了莫里斯在床上的诱人模样,那是和平时的天王星截然不同的魅惑,如同盛放的深红玫瑰般艳滴。
他只是不喜被彻底打开后的那种失控,但是他很喜他的女孩将他完全占有时的觉,那会让他有种他们本就是一的错觉。
夏洛特迟疑了一,她亲了亲他的脸颊想要安抚他,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哥哥还疼吗?”
少女俯住他的唇,他乖顺地启开唇齿,抬起双手挽住她的肩背,他疼得厉害,颤抖不停,连脚趾都意识地蜷缩起来。
“呜、……”他咬紧嘴唇,将呻阻在中,中的泪不知不觉地落了去。
他能够受到逐渐被撑开,深传来一阵阵酥麻,他不太好受,扶着夏洛特的肩膀轻轻着。他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他一直都不太喜到这个地步。可他多喜他的女孩呀,她想要的他怎么会舍得不给她。
莫里斯对上她的视线,他看着那双深蓝睛中自己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摇了摇,他小声说:“已经好多了……”
温的力从她的掌心他的,那种胀裂般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他从不特意遮掩,夏洛特乐于宣誓主权,他也欣然接受。他那么她,舍不得她那双丽的深蓝双中一儿失落。
他尾艳红,每走一步都要忍不住地颤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