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也敢替我的名字?”
女孩小的形逐渐变化成为少女的姿态,她将她的珍宝抱怀中,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哥哥这个时候好小啊。”
睁大的睛中是不可置信的恐惧。神明肆笑着松开了手,毫不犹豫地踩上了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容。
莫里斯搂住她的脖颈,他不太习惯这样的,但仍默许了她的动作,他贴在她的耳边,弯唇低笑,“夏莉想试试吗?”
这个世界――即使梦替了她的份,但对他来说,没有夏洛特的存在。
这是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稍微晚一儿。”她握住那节过分纤细的腰,指尖一划将他上的衣化为碎片,她轻轻着他小小的,语气不乏好奇,“哥哥这里这么小――能去吗?”
夏洛特推开门,门扉发“吱呀”的声音,年轻的公爵看了过来,他意识地退了一步,“你……夏莉?”
所以他接受了女儿的建议――在阿斯塔罗的旁支中,寻找到了一个新的“长”。
如秘银般的银发与深蓝的双,那是阿斯塔罗蓝血的象征。
公爵如何不会愤怒呢?他曾将那个孩视为骄傲,这是阿斯塔罗的丑闻与耻辱。蓝夜家族不能暴这种事。
被提起的存在无助地挣扎着,大张着嘴想要呼救,四肢费力地划动。在一声轻微的响声后,无力地垂了手臂。
他在害怕。
没有人比夏洛特更清楚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阿斯塔罗的骄傲从此失去他的一切。
她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面前所有的一切坠落为虚无的碎片。她继续向前走,踏了地牢之中。
“抱歉,让哥哥久等了。”夏洛特说。
十三岁的少年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长开的熟悉面容尚带着青涩的稚,隐约能看未来的惊艳。莫里斯低看了看自己小了一圈的双手,他问:“现在不去吗?”
昏黄的灯光像是稠的黄金,她没有停脚步,在最深的牢房,是被锁链束缚着的少年。
那是梦醒的咒语,黯淡的双重焕光彩,他突兀地落了泪,他张开双唇,音哑颤抖,“夏莉……”
“必须要除掉!……阿斯塔罗是贵的蓝血!”
早早死去的人将那个孩送到了他的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人会背叛他,甚至――将一个拥有族血统的孩冒认为他的嗣。
“垃圾。”她笑着说。
愤怒的公爵斥责他的骄傲为“杂种”。
银发的神明一步一步地走了长廊,小纤细的形在烛光投落怪一般的影,她在门前停,悄悄推开了一条隙。
他垂着看不清容貌。夏洛特在少年面前停,她俯,伸手挑起了他的颔。
“……死他!”
“他是卑劣的族……!”
公爵因此而没有怀疑他的血脉――可他忽略了,他的人、那个容貌丽的青年……曾称呼他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