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再一次陷尴尬的气氛，你都替他们脚趾抠地。

        “什么就这样？”

        纯没有了平时懒洋洋的模样，但多了些不安，她沉默了一会儿，问：“就这样？”

        唐堂安静地坐在他爸爸旁边，不再像平时那样黏着纯，而后者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托腮在边璟边沉思。

        你重重叹了气，张了张嘴，再叹，最后才知说什么：“我们好像了个坏榜样，而且经常在浪费人生。”

        秦峰和唐桥回来后，你们清了一所有东西：你拿回来的是幻想待父亲的画作，边璟找到的是尸阴的枕（边璟说别问他怎么发现的），连昊元找到的是被扯烂了手脚的婴儿玩偶，秦峰拿到了浸泡着切来手指的玻璃罐（秦峰以少有的严肃兼恶心的表说这个手指是施暴者本人的），唐桥拿到的是沾着一滩渍的中年妇女款式连衣裙。

        直觉告诉你就是这个东西没错了，当你把它拿回去时，你心里还是压抑和恶心。

        你觉得绘画会是关键，于是把所有他图画过的、专门用来画画的本都快速翻了一遍。他最喜画的是骷髅，总是手贱给书里的人像上恐惧的表。

        纯小男生看起来本没想过这么多，被纯的话惊得满大汗，所有勇气都没有了，只会低玩手指：“我、我……我不知……”

        唐堂羞得几乎昏死过去：“你、你为什么要偷看我的笔记！”

        炖汤砂锅从昨晚开始就被用来煮药，在加后续足够的药粉后，阿尔伯特带着唐桥给的金烛芯蜡烛和一袋金粉，走向你们摸索刘诗婷常呆的、生前也常在那里被霸凌的废弃木屋。

        神父这次画的法阵比之前在教堂里见过的要大上好几倍，那的图案已经失去了你最初看它们时的神圣，只带来本能知那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忐忑。

，你对前的景象没有到惊讶。唐桥还提醒说这家伙和他父亲的关系很差，施暴者喜绘画，一度找过黄昊来当老师。然而施暴者的父亲认为画画没前途，最后只会跟黄昊一样浑浑噩噩、被所有人看不起，便用暴力的手段儿屈服。那天上学时，施暴者一直不敢抬看人，因为他的脸颊被刮了。

        秦峰双手撑在桌上，看起来也难以置信会有这么多奇葩存在，他深一气，总结说：“看来咱们的思想德建设，任重远啊。”

        “？”

        “你本里不是还写着很多话吗？我还以为你要把它们都说完呢。”

        纯翻了个白：“你昨天写完了不放好，我路过就看到了。”

        纯像边珝一样苦恼地挠挠：“你说的喜，不会是要男女朋友，然后……呃…………那个啥吧？”

        不知不觉中，你来到唐桥存放各种药材的仓库外，墙后传来唐堂叫纯的声音，一句便是：“我、我喜你！”

        看着这些变态的东西，你越来越怀疑这个地方究竟有没有正常人。

        你更加郁闷地回到唐桥家里，只见边璟、连昊元和阿尔伯特正围在厨房锅炉旁聊炼金的东西，你走过去时，在记炼金笔记的边璟见你垂丧气，问：“发现什么了？”

        唐桥看起来有些不安，毕竟他从来不知死人的世界——哪怕是阴阳两界的灰地带——是什么样的，他不敢打扰阿尔伯特，只好不停地跟秦峰猜里面有什么怪，自己准备了什么东西。

        你张大了嘴，偷偷从围墙上的缺看去。只见唐堂满脸通红，正鼓起他所拥有的所有勇气，抬看向比他许多的纯。

        许久，纯终于说：“我觉得你还是好玩的，但是如果要谈恋就算了，想想边哥哥他们，一天到晚都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唧唧歪歪，脑空空的，除了那种丢人的事就什么也没了。我才不要这么蠢呢，把时间用在打游戏和看电影都比这些有意义。”

        你被气氛得有些焦虑，意识想找话题分散注意力。你看到

        男孩意识到什么，忽然失落起来：“难怪你昨晚没叫我去……你、你不喜我吗？”

        最后在你想放弃时，你在他桌上放着的画册里发现了一张骨悚然的画——一幅又一幅他父亲面惊恐的脑袋，然后是对父亲幻想的各种杀手段，备注工、细节等等。有的待手段你在刘诗婷的日记里读过，看起来他把女孩当了实验小白鼠，测试她憋气的极限值、伤最快愈合的时间等等，最终目的——或者渴望的是杀死自己的父亲。

        “什么？”

        和熬药一样，他需要花好些时间完成法阵，而刘诗婷需要的复仇工早已备好，你和其余人无所事事围在一起闲聊。

        “……”

        至少你找到了有用的东西。你深一气，在心里试图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你忍不适上手翻遍他的柜，一律黑的衣服里什么都没藏，而他的书除了乱涂乱画的课本，都是素描相关的画册。

        “就是接、接吻，然后抱在一起……撞来撞去，还一边哭一边叫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