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夜晚时,周贤又带着林杏和陈尚武往城里最大的院走去。
“恩。”还是周贤应答着。
第二日醒后已是日上三竿,周贤也不急着去找那表哥,带着两人便在雁城城四逛着。周贤每两年都会跟着父母来雁城探望姨婶一家。因此对雁城也算是颇为了解,只不过他以前都是乘车来就是了...
周贤自然是知这其中的奥妙,便淡定的开回“去玉壶馆。”
于是展开了谄媚的笑脸向三人迎去。
“这院里有女和小倌,玉壶馆便是玩女人的,冰壶馆便是玩男人的。你要不要去冰壶馆试试?”周贤调笑着打趣。
那个女人半跪在方桌上,旁边的男人则挪开了摇椅,站在桌旁女人的两间耸动着。
林杏和陈尚武听到这话倒是一愣,这院还分馆不成?
林杏倒是没有参与其中的对话,不过毕竟前世是个女人,他也不免在脑中暗自幻想了一男人玩男人的场景,一想到要把自己的肉棒到男人的菊花里...恩....还是算了...
“哎哟,爷您来了。您三位是去玉壶馆呢,还是去冰壶馆呢?”
人望着两边的山,各自叹息着...
老鸨见三人这英姿华服的俊郎模样,便知他们就算不是达官贵人,也必定是富裕人家。无论哪种,总归都是能给自己带来银的大客便是了!
“有些喜好特殊的男人可不就专门挑了那弱的男人玩吗,我之前跟着我表哥来的时候,去冰壶馆那边见识过一次,那些小倌的姿可是比女人还孱弱妩媚。不过确实有些...”后面的话周贤没说,不过那撇嘴不认同的模样显然也是对此难以接受的。
浊白的酒h
“诶,刚刚那老鸨的玉壶和什么壶的馆是啥意思啊?”陈尚武一门便忍不住向周贤问去。
五日后,大船终于停在了雁城的码。着岸时天已昏,待帮着搬卸完船上的货时已是深夜。累得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无心再去找女人,到了榻的客栈后便各自回房睡了。
“啧...你可别埋汰我,老对男人没意思。哪有男人玩男人啊,真恶心。”陈尚武一脸鄙夷的嫌弃着。
老鸨将三人迎屋,便让他们先坐会儿喝喝茶,她去着人备些酒菜,顺便把姑娘们领来。
“好勒!三位爷,咱先上二楼雅座歇会儿?”
廊沿上还挂着一层白纱,这白纱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制法,从屋里往大堂看几乎是透明清晰可见的。可撩起白纱往其他二楼的雅间望去,却只能看到其他白纱后朦胧的一片。倒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比如三人雅间的正对面那间屋,便能隐约看到两个男女正在白纱后的影。
林杏屋后便打量着这雁城的院,门便是一间如茶馆般的雅间,只是比茶馆的要稍大些罢了。最右边摆着一张矮榻,中央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矮凳。正前方靠一楼大堂的廊沿旁放着一张方木桌和三把摇椅,摇椅的方向均对着大堂。
转间老鸨已经领了一排姑娘来,论姿论材,确实是比阁的还要好些。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姑娘上还隐隐有一种文雅的气质...果不其然,老鸨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