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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疼痛的钥匙

我面前,上半几乎完全被遮挡,比起人更像是一尊造型独特典雅的展示柜,以某位殉难者饱受折磨的双为灵,平台是突的脊椎,伤痕累累,庄严神圣。我认为他的的。一种比单纯的肉更诗意,更。它似乎有某种崇的意义,不应该和相连。埃里希的属于禁者,你无法想象它们在时会如何舒展,如何缠绕。它们应该被包裹在熨平整的西装和军里,而不是以如此不雅的姿势暴。它们不该取任何注意,尤其不该被猥琐的神凝视。在我看来,埃里希最引人的地方恰恰在于他并不是普世意义上的男人,他的也无法直接和蓬的肉产生联系。埃里希的言行举止都在不断重申他严苛认真,一本正经,对他的赏玩是不正常,不德的亵渎。他的是禁忌,传递双向信息:他不希望从上得到任何快,因此也不希望他激起你的望。而我把他行剥开,让这个在海滩边都不的男人长时间赤,我用疼痛和快让埃里希不断沮丧恐惧的意识到他同样也是肉的囚徒。

        “埃里希,我希望你知,这不是针对你的惩罚,这只是演示,希望你知不服从的代价。”我一字一顿地说,带划过埃里希的私时他发了一声可悲的哀鸣,膝盖也猛的弯了一

        埃里希有艺术品一样漂亮的,但尽官的存在让他看起来可笑而淫。他不是什么雕塑,他只是一个隶。埃里希的阴和睾被我掌心的温度烤的发搐,他的的无法站直,不可控的肌肉抖动。生摸起来像刚破壳的鸟,搏动的小小心脏外包裹一层薄薄的肤。我边搓边告诉埃里希我应该给他带上贞锁,只是不知他可怜的小鸟能否承受。埃里希息的声音逐渐暧昧浑浊,语音中甚至带了。我能看到他的脚趾在用力,双手也紧紧扣住小,留红白相间的印记。

        “别起了,好么?”我毫无怜悯地挥起带,以肩膀为圆心,用力甩,在空气中激起尖锐的呼啸。

        带接到肉刹那的撞击是富有弹的,几乎同一时刻,埃里希惨叫着扑倒在地。他完全跪去,蜷缩成团,不断颤抖,地板,脚尖脱力,两手合拢,姿态不雅的捂住,两片瘦削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他在大气的间隙无法自己的小声呜咽呻,随后忽然屏住呼,浑用力,连脚尖也绷直,四肢开始慢慢往回收,嘴里发“咕噜咕噜”的哽咽,像只想要吐球的野猫。

        “天啊.....”,他把埋在前,埋的很深很深,我看不到他的表,只知他一定非常痛苦,竟然允许自己作如此可悲的形态,“天啊....” 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尖叫。

        很快埃里希力气耗尽,翻倒在地,依然佝偻,如腹中胎儿,只不过双手被夹在两之间。埃里希的额现一隆起的青筋,如同缺氧般满脸通红,牙齿咬住嘴唇,双紧闭,“上帝啊!”他闭用气声哀嚎,更用力的,不住晃动,“上帝啊,杀了我吧!”

        我居的望着他,有可怜也有幸灾乐祸,“都告诉你要遮住睾和阴了。”

        埃里希抬起,绿通红,嘴唇也被咬了血。他想说什么,可惜刚张开嘴就被如般阵阵袭来的痛淹没,不得不集中力抵抗疼痛。

        埃里希足足折腾了一杯茶的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侧躺在服务毯上发懵,又瘦又长的手指穿过,像一株凋零的植般柔的覆盖着饱受摧残的。他右手手背的肌肤比其他位颜更暗淡,来自于我许久前在地室的碾压。我过去经常亲吻它,用孩童般的语气许诺再也不叫小麻雀这么痛了。

        埃里希的呼很浅,很安静,好像睡着了。我开始默数他的骨,数到第四肋骨的时候被咳嗽打断。埃里希有气无力的咳了几,我能听到他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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