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是最大的武。”格略科欠行礼，“您比我更清楚这一。”

        “愿闻其详。”我故意文绉绉的回复。

        “合格的狙击手最重要的品质是察力和耐心，而您同时有这两，这就是您为什么是最好的狙击手。”格略科对答如，“我也受过狙击训练。”

        “你执行过任务么？”

        格略科摇摇，指了指镜。

        “难怪。”

        “您不这么认为么？”他困惑的望着我，“您未免有些妄自菲薄了。”

        我了个模棱两可的手势，“等他来吧，我很好奇他会给什么答案。”

        我们又等了大概三分钟，门外才传来叶夫尼的敲门声。“中尉女士，有人找您。”

        “让他来。”

        我和格略科交换了一个神，两人都狡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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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迟到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埃里希站在门框边，满脸悲愤，一副宁死不屈的倔模样，“让我像个小丑一样在这儿展览？一步你想什么？打断我的，让我在地上爬行？”

        我笑容：“约瑟夫，你赢啦。”我拽着格略科的腰将他拉近。漂亮的棕发男人左手搭上我的肩膀、右手捧住我的脸颊，俯和我接吻。格略科很柔，呼有薄荷的气味。吻像一个温而湿的拥抱，我们并没有缠绵太久，很快的结束赌约。他的睫堪堪扫过我的，恰到好。格略科很有分寸，他知这个吻是服务于我的，却依然表现游刃有余的浪漫。他的肢动作展示适宜合格的亲密，足以引起埃里希的不适的同时不致于引起我的厌烦。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吻是表演给埃里希看的。埃里希需要看到我亲昵的把格略科拦怀中，俨然是工作人的模样。他需要看到格略科取代了他的位置，像男人一样吻我。他不用我也可以嫉妒和不满，人类就是这么奇怪。

        “不得不说，格略科比你会接吻。”我轻快的评论。

        埃里希面无表的看着满脸意的我们，嘴唇抿成一条浅粉的线。“他有必要在这里么？”

        他说话时不看格略科，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羞辱方式。

        “他在这儿工作。不像你，埃里希，不是每个卡扎罗斯人都可以享受无忧无虑的度假时光。顺便一说，希望我没有打扰你的午休，亲的少校先生。”

        “我累了，如果您不介意，我想早回去。”他不耐烦的回答。

        我收起笑意，“你知你为什么在这儿么？”

        埃里希神疲惫，半是悲哀半是鄙夷，居临的俯视我，一言不发。

        “你应该害怕，7307。”我又燃了一烟，抬手示意格略科这儿不计数。“瓦耳塔的规矩很难学。”

        “我太累了。”埃里希嘟囔着，说不上是一个回答。

        我打了个响指，格略科走上前，一记凌厉的耳光掴在埃里希的左脸。少校苍白的脸很快起来，浮现同事手掌的轮廓。对瓦耳塔模范战俘格略科来说，充当军官的打手易如反掌。埃里希晕转向偏过去，被格略科扯住后脑的发拽过来面对我，“回答长官问题时永远要用尊称。”他耐心复述，甚至腾手用中指把埃里希散乱的发抹顺。

        埃里希看起来不是很惊讶，只是站在那里，悠长而沉重的呼，双紧闭，肩膀哆嗦，有些恼火的咬牙，可以很明显的通过脖上的青筋和肌肉看连牙龈都在用力。他抬起手，没有用袖而是用大拇指的侧面轻轻沾了沾人中挂着的血滴，动作轻柔矜持，好像绅士被暴民吐了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