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军官该去的地方,更符合份。”我摸到泪,心满意足,“不过你在那里没什么特别的。你都快被坏了,埃里希,你知么?你已经了两次了,现在却又了。你这个淫乱的变态,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被叫婊很么?被敌人拍拍屁就能让你的摇屁?被俘虏了是件好事儿,不然你得忍到什么时候去?”我用膝盖碾他的,没几次他就迎来了第三次,筋疲力竭的趴在床上。我翻去喝,拿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埃里希则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一把被床单裹到上,随后开始嚎啕大哭。等我去逛一圈回来,他就已经洗好了澡,刮完胡,接着脸惨白的发怵。我则乐颠颠的一边摸他后背一边说一些半安半羞辱的话逗他。
“他以前在军队敢这样喝么?”我气势汹汹的一边戳穆勒的一边骂,把他的连连后退,“嗯?穆勒?你不是很会说么?埃里希以前工作也敢醉的站都站不起来?敢从上午十就开始喝?”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傻样,心想埃里希要是错过就太可惜了,于是从屉里拿来录音机,还解释说是为了国家记录。他居然信以为真,还夸赞卡扎罗斯技术平
“埃里希,你能听见我么?”我拍打他的脸颊,“你最好是装的,不然你要完了!”他勉睁开睛,从鼻里哼了一声:“嘛?”
他眯起睛看了一我,微微一笑,反问:“你知我是谁么?我是......”
“长官从来没喝的这么醉过?”
我气的敲了一穆勒的,“能不能看好他?我上班他就在家喝酒,谁给他的胆?你实话实说,他是不是经常这样?”
穆勒退到床边,最后啪的一坐了去,吓的瞪大了睛。“对不起,长官!”他赶快改变思路,“我不知他不能这样饮酒,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目送着他走楼梯,赶快把昏昏睡的埃里希拍醒,“埃里希,不准睡!”
埃里希睛一亮,“我知你是谁,你是克西米连・穆勒,二级小队副,洛夫城人,你是我的副官!”
“您到底是哪位啊?“他不耐烦的睁开睛,“请让我休息好么?”
穆勒无奈的抹了抹脸。没等我来得及纠正埃里希,他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一把抢过浴巾,指责起穆勒来。“你在想什么?太胡闹了?怎么能叫年轻的女士来?不成统!快带她去。”他接着转对我歉。“实在是对不起,穆勒和我在军队里太久了,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请您原谅。第一次见面就让您看到如此不面的模样。我会狠狠批评你丈夫的。”
“明白,明白。”穆勒忙不迭的,“我发誓我以后会看好他的。”
“您可以么?”穆勒把埃里希交到我手上,“我去饭了。”他不放心的叮嘱:“您不要把醉话当真。喝多了的人是没什么逻辑可言的。刚伍的时候我和几个战友还一起比赛谁的,有个甚至到了新兵训练官的摩托车上。”
埃里希赶快爬床,立正敬礼,晃晃悠悠:“第十六装甲队参谋长埃里希・克莱茨报!”
我们好说歹说才说服他我不是穆勒的妻,他半信半疑,还是持穿好衣服再见我,因为“要对女保持基本的礼貌”。我只好坐在浴室外等他,隔着门还能听见埃里希喋喋不休数落穆勒的声音。
理完穆勒,我转接着对付埃里希。起初我还很庆幸他和贝卡不一样,比较安静,不乱叫唤。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持续太久,因为我发现了埃里希醉酒后的大问题:非常抱怨。
“你知我是谁么?”我给埃里希洗澡的时候问他。
“他是装醉还是真醉了?”
“难我还要专门提醒你:我回家的时候,埃里希得是清醒的?”我没那么生气了,只是威胁的了他的后颈,穆勒却还是被吓的一哆嗦。“次再现这种问题,你们俩就要一起见识一米嘉斯的民族文化了,听明白了么?”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中途几次差昏睡过去,最后在穆勒帮我挽起衣袖的瞬间发惊喜的呼声。“我知您是谁了,”他有成竹地说,意识的换了尊称,“您一定是穆勒夫人吧,很兴见到您。”
我灵机一动,正:“克莱茨少校先生,我是齐格勒将军派来的,请您认真一,国家现在有重要问题需要您的回答。”
“我猜这大概是他为什么以前不喝醉的原因吧,”我对穆勒说,“这好了,把自己喝傻了。”
穆勒快要看不去了,“少校,您不清醒,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我是谁?”我把埃里希的掰过来,“集中注意力!”
穆勒瞥了一埃里希,低声告诉我自从瓦耳塔回来,他就习惯的在午餐时也喝一酒,偶尔上午也会来一杯。“这其实不是那么严重的问题,卡扎罗斯男人经常饮酒。”穆勒解释说。“这只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一分,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