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跟泡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么?“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好的?”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未免也太自信了,我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了两次吧?”
“五,四,三,二,一。” 我心满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铐,“人的可不会说谎,你就是想要家乡的记忆才能起来是不是?”
我骑在他上,左右开弓连赏几个耳光,直打得埃里希冒金星,嘴唇和鼻迸血来。他开始咳嗽,泪满面,糊糊的用米嘉斯语苦苦哀求,“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乱来的。”
泪滴到脖里,我到埃里希的发蹭了蹭我的巴。
呼开始变得重,他急的浑打颤,无奈那儿一动静也没有。
“十秒。”
“总这么憋着不健康,”我兴致扒他的,发现埃里希居然还着,一也没起的迹象。我解开手铐,告诉他说如果一分钟还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要找穆勒来了。
我长叹一气,蹲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错啦?”
我让他光着躺在沙发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哭哑了,一时半会说不话来,手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仰面泪。
“我求求你。”埃里希终归还是学会了这个字儿,脸难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着,指甲都要掐到我肉里去,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模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知我受不了,我没法活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迫自己一副柔顺的表,“你知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的。” 他越说声音越低,也垂了去。
他开始尖叫,拼命转动手腕,挣脱去。我又去拽他发,他则在床上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打儿,扭手扭脚,爆发了令人振奋的生命力。我陪他闹了一会儿,起初还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这就像看戏一样,大多数人买票是为了动表演,而不是油嘴主持人的开场白。
“我知你受不了了,但瓦耳塔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站起来,两脚踢在盆骨上,埃里希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捂着嘴大声呼,好像要阻止恶从腹腔里钻。我将他双手反剪,连拖带拽的拉房间,时不时给他一脚让他闭嘴。“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卡扎罗斯军人要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 没走一半就被摩力拉去,埃里希的小和膝盖不断碰撞地面,等到客厅里时已经磕的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杀了我!”他在地上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为什么还要我活着!杀了我!”
“对啊,但你没起来。”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倒真像只小麻雀。 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说话,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好好认错。”
当着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罗斯少校开始自。
我拧着耳朵把埃里希拉床(谁能想到这个对付小孩的动作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扑倒在地,最后竟跪抱着我小讨饶,“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分钟,我一定可以到。” 他挂在大上,不雅地半个,满面卑怯,红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巴也破了,发像刚站在悬崖边了半个钟,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语气和动作都非常别扭,和穆勒讨饶时的娴熟畅对比鲜明。
我从屉里拿纱布,把搓化的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在熏人的果香气味里,问他多久没过了。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方两发的鞭痕闪闪发亮,好像某种寄生的植。我用鞋跟去碾,从伤痕到阴,埃里希的声音又回来了,疯狂的哀嚎,音调凄楚唯有童话中的报丧女妖能与之媲。手指癫痫一样不断蜷紧张开,镣铐深深嵌腕,献血滴落在衣摆和间,留斑斑印记,如同失贞的标志。
我把埃里希抱起来,用膝盖着大侧,让他保持双大张的姿势。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总是从我上去,拱来拱去,好像我从河里抓起了一条极大的鲤鱼。
他忙不迭的,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观摩了一会儿,差笑声来。埃里希确实不是个有滋味的伴,太笨拙,太生涩,握着阴的样好像刚碰到枪的我,怎么抓都不对劲儿。他毫无章法的摩刺激,把生当成仇人,力气太大。以至于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兴奋,看着简直有不忍直视。
我手
埃里希破碎的嘴角搐了一,非常细微,和那对儿绿眸里的愤恨不甘同样转瞬即逝。他动了动结,闭上睛,轻声说:“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