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讨厌的吧。”顾影支起,忍不住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文件我放在这里了,周总有事再吩咐。”
周远的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脸上。
门在后合上,顾影也轻轻呼一气,她对今天周远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凡事讲究循序渐,到这一步他不拒绝,次就可以尝试更一步了。今天再勾去,说不好会过犹不及,而且……她两交错磨了磨心,意淫那么久的在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被自己迫着亲近,这个场面她自己先要湿透了。
这个女人简直把勾引迫不及待地写在了脸上,可偏偏找不到一个地方越矩。
“你……”
女人的整个挨近了,萦绕鼻尖的味倏忽被放大,不同于那些来自香瓶里富丽扑鼻的香味,这香淡得若有似无,凑近细嗅时却馥郁如林间花盛。
视觉和嗅觉都被占据、吊住,他呼都慢了半拍。
没有指望得到回应,顾影主动一步,隔着办公桌单手搂住周远,把脸贴在他的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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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男人认真工作的样,脑海里是他壮的肉,顾影只觉得又湿了。
“好像从小就有这个味了,周总喜吗?”顾影歪笑笑,“要不要仔细闻闻?”
顾影躬把文件放。
顾影留学时和周远就读过同一所学校,那时候他即将毕业,早已是学校里公认的男神,她是被他亲自颁发奖章的新生。他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俏生生的脸的那一刻就皱起了眉,神中的疏离和不喜若有实质,顾影的征服就是那时候彻底燃起的。
顾影凝视着他属于混血儿深邃的窝、的鼻梁,浅灰池中映的电脑屏幕蓝微光,和笔齐整的西装衬衫的,悄悄咽了咽。
周氏的资产遍及海外,在多国政商两界都有极的影响力,一般人很难在那些富豪榜上看到这种真正富可敌国的家族主要成员的影。周远从小就作为周氏继承人培养,就班地从名校毕业、接手家族企业、迎娶门当对的妻,就是他前二十八年的人生。
肩颈的香味是最的,周远半边都发麻了,顾影侧过亲了亲他的脸,旋即放开。
注意到他的神逐渐变冷,顾影勾起笑脸,半蹲,举起一截皓腕凑到他面前。
说完他视线微动,就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包裙,和裹在丝袜里白皙的大。
周远攥紧了手心,理智想斥责她、警告她,直接调走她、甚至辞退她,却不受控制地生了不该有的渴望。望她再近一,亲上来,渴望碰和脸颊亲密摩过的柔肌理,渴望住微凉的红唇。
周远的手一颤,眉心皱得更紧,神上移,不期然来到了衬托更为纤细的腰肢和女人弯腰时低的一对丰乳。
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呢?自的时候会幻想哪个女人?喜用哪些姿势呢?会说话吗?他的时候也冷着脸吗?阴那么大,也很旺盛吧,那个女人能满足他吗?
顾影垂睫,乖顺地任由他若有实质的打量。心底里却泛起兴奋,终于要好好看看我了吗?
她款款走到办公桌前:“周总,早。”
顾影香过、在之前的办公室成天着罩的事确实大半个公司都知,可自己鼻尖这若有似无的诱人甜香分明就是来自于对面的女人。
她的征服
他们在走廊上边走边交着晚餐的谱,顾影贴着墙看他们旁若无人地低语,那个女人的笑盖过了她低声的一句“周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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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闻言也皱起了眉,红唇微嘟:“可是周总,我没有香。我对香过,您不信的话,可以看我的检单。”
顾影偷偷隔着健房的玻璃窗观察过他的材,汗沿着他刀削的颌落,到他腹的肌肉,一直深的腰,晕更深的颜,他的阳略微起,把宽松的撑帐篷似的一块。
那可是在业界了名淡漠自抑、拒人千里的周总呢,对女人永远缺乏耐心,再的容颜和在他中好像都是不值一提的死。即使是对待妻,他也总是贴多过。
这个月对周远来说是平生未有过的煎熬,那个女人每天都换着花样在
“早。”周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手指继续敲击,“放在桌上就可以去了。”
顾影见过他名门的妻,见过他揽着妻的肩膀远远走来,路过自己的边时一个风都舍不得给。
周远鼻尖随之传来一阵浅淡的馨香,他微微皱眉,“顾秘书,次我的办公室请不要香。”
“我猜周总说的是这个味?”
她只薄涂了红,简单地了护肤,再没有化任何妆。饶是这样,欺霜赛雪的肤质和灵的杏才更加无可指摘的勾人。
更可恶的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了张极对男人胃的脸。
她的衬衫扣得很好,没有半分不该的地方,但鼓的一大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引人遐想。
驯主
笑意。
周远勉移开,吐息紊乱,渴望太烈,仅仅是压制住翻涌的气血和念就耗尽了理智,他甚至无法再皱眉表虚假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