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碰了。
这一轮史七当仁不让,第一个,正常尺寸的阴让诗的痛并不烈,
但是阴依然没有渗。
「是有啊!」史七说着,然后阴,「咳咳」两声,往诗的阴
吐了两的唾沫。
「史七哥,你就是这么个净人儿啊?」男人们哄笑起来。
「你们懂个屁啊!」
史七说着,握住阴,用在沾着白唾沫的阴唇和阴来回研磨几,
使得上左右都涂匀,也让唾沫把诗的阴糊满。然后用力一推,整个
阴完全没了诗的甬。
在前一轮男人们暴发带来的剧痛刺激,女孩神游天外的意识总算回到
了躯壳中。诗歪着趴在散发异味的被褥里,觉着异在自己里
。她觉得自己应该湿,应该有快,应该。但是没有,诗觉得自己的神
经里好像有个过滤,疼痛保留,快消失。
想起有几次循环自己在车上疯狂地自,好无聊,好可笑,这有什么意思呢?
诗撇撇嘴。
诗又想起村上树的,直目睹了亲人朋友的死亡,从此
再也没有了快乐,她的面也总是不湿,最后抑郁的她像一样用绳把自己
勒死了。
这结局真好,还能死,诗想。
女孩圆的屁翘着,纤细的腰肢和光的后背形成优的曲线。这个
姿势使得阴斜向上开着,男人需要把上翘的阴向压着,就像了
一个紧致的肉壶,诗两侧突的骨被男人抓在手里,就像两个把手。男
人的耻骨狠狠地冲撞着女孩的肉,撞击面发「啪啪」的声音。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的一滴不洒的留在诗的肉壶里,一开始只是壶
底,随着男人的轮换注,肉壶的面也越来越。
诗保持着男人们给她摆好的姿势一动不动,虽然她岔开的双已经发麻,
跪在床板上的膝盖也因为的晃动磨的生疼。
后的人换了几个了?七八个还是九个十个?自己是不是变笨了?女孩百无
聊赖的猜想着,她一直不清楚屋里到底有几个男人。
然后诗又到那印象深刻的巨侵了过来,是那个叫小炮的年轻人。
由于大家的抗议,这次小炮是最后一个的。
他那黑乎乎的钢炮炮斜向方,对准一动不动跪趴着
的诗,好像要炮决
这个已经臣服的罪犯。
黑的炮筒缓缓深,诗阴与门之间的肤被拉扯变形,呈现半透
明,连那小的菊花也被挤压的向后移动。
雪白丰腴的肉与中间那黝黑的巨棒对比是那么的鲜明。
看到这样淫靡的场景,围观者的长枪第三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