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早安咬是什么?”
罗宾作疑惑状:“就是住肉棒,以此叫醒你,如果你有排和起的需求也可以顺便用我的嘴解决。”
“罗宾...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怔了一就反应了过来,罗宾又现“异常”了。
乌索普的脸涨得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这种话会从罗宾的嘴里冒来。
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战栗在他全游走,这个可以一本正经说淫话语、淫行为的罗宾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
甚至罗宾自己事后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不喜吗?上次你好像用得还开心的。”她的中只有单纯的疑惑,简直和平日训练里问他“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时如一辙。
上次,指的是他把罗宾的嘴当成便桶了她一肚那次?
正常状态的罗宾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异常状态她的记忆居然是连续的?
乌索普不放过每一丝可能的信息,同时睛粘在罗宾跪坐着的上难以移开。
“我不喜早安咬,罗宾。”
罗宾从善如,“好,那侍奉取消,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乌索普这急了,“我,我想看看罗宾你的,可以吗?”
罗宾突然觉得这种调戏人的觉还有趣的。
“当然可以。”她笑着回答。
罗宾今天穿着黑的贴连衣裙,开了很深的V字,斜斜地两个半球,裙底很,勉包裹住,将其型暴无遗。
乌索普靠近了她,手却不知往哪放。
贴近了才能直观地受到罗宾的有多么的雄伟,乌索普简直难以想象她纤细的腰肢上是怎样挂上这两颗沉甸甸的乳球的。
和娜不同,她的肤是泛着光的小麦,极其。
“那个,罗宾...”
他又尬住不敢动了,罗宾不说话的时候气场太,乌索普有些畏缩。
“嗯?”罗宾从鼻腔里发一个轻轻的气声,低沉又暧昧。
“能请你脱一衣服吗,罗宾。”乌索普几乎是用说悄悄话的音量憋了这一句,低着不敢去看罗宾。
“不行。”
沉静的女声这样说。
“诶?”
他猛地抬,脸煞白,不知哪里了问题。
“乌索普,你要用命令的语气,而不能说请,否则就是我的失职了。”如果在床上,他还这么拘谨就太无趣了,她继续补充:“另外,不要叫罗宾了,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啊?可,可是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