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往探去,最后两手圈住了自己缓缓稠白浆的,大拇指、中指相抵,比了一个心。
两手所成的心形里,罗宾被剃成心形的黑阴也清晰可见。
在被男人掐死前,她圈着被男人烂的狼藉小对施暴者比了个心。
‘即使母狗被主人玩坏、掐死,母狗和母狗的也依然着主人。’
罗宾无法说话,可她的动作已经将她想说的东西尽数传达。
如此深重的让沙鳄鱼也不禁愣了一,他思索两三秒后终于放开了手。
“嗬......嗬......”
罗宾啪的一声坠在地板上,贪婪地呼着。
“给了你机会,你不想当人,那就畜牲吧。”
也许是因为女人贱到极的姿势宣言,也许是她的学识还有用,沙鳄鱼最终决定放她一,不过以后这女人只能当一个真正的盆了,这也是她自找的。
他见罗宾在地上,双手却还不敢放松,仍老老实实地比着心,终于一笑意,“不过,母狗可没资格怀上我克洛克达尔的孩。”
沙鳄鱼抬脚踏在罗宾微凸的小腹上,把她满了鼓鼓的狠狠踩瘪。
“嗯咦啊啊啊——”
大从她心形手势中间的里。
女帝汉库克发甜甜甘风前好像会比心,自己比心却是用,真贱啊...
罗宾又被踩上了,大脑都有些烧坏了,痴痴地笑着。
————
三天后,秘密基地。
娜看了钟表上的时间,“罗宾迟到了?”
路飞压着帽檐,让人看不清他的表,“罗宾之前一次都没有迟到过。”
乌索普和山治心里也有些惊慌。
四人这一等就是一天。
薇薇、索隆和乔巴接到信件后急忙回返。
“罗宾不见了?”索隆本来还想看看路飞二人的训练是什么样,“我们那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巴洛克怎么收到消息的?”
“三天前还好好的,就这三天里的事。”娜锁着眉。
“怎么会这样?”薇薇喃喃,“你们确定这些天都没有暴吗?”
乌索普也没了往日的嘻嘻哈哈,“我们这十来天都呆在这,从不门,吃喝用的都是地室储备好的,罗宾往来这么多次都没被发现,问题应该不在这。”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对不起...”薇薇睛里已经有泪珠浮现,她尽量不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猛地冲了去,“你们等我,我去问清楚!”
...
寇沙放轻脚步,沿着预订的路线走密林,拐了好几个方向后,左右环视一番,“你找我?什么事?”
“他知了。”薇薇从树后走,摘了兜帽,声音异常用力。
“谁?知什么?”
“沙鳄鱼知了!给我提供证据的线人我联系不上她了,就是这三天发生的事,就发生在我们谈话之后!”薇薇走到他面前,几乎是低吼声。
寇沙记忆里薇薇很少发怒,就算是前些天被十多把枪指着,她也只是悲悯地敞开双手,事后没有一句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