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贺清不过是生而不幸的那几千万人中的一个而已,渺小至极。
渺小到足够富有、足够有权势的女人可以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把他的人格踩到地底,僭越法律的边界线。
“呜呜、唔……”
他哭着,摇,又,直到安逾欣赏够了少年凄惨的反应之后,才解开假阳和固定的带,让他开用酸的腔与交织破碎的话语。
“我……表现,咳咳、可以……好,安、安总……”
“别那么见外嘛,贺清。”
她一手抓着他发,另一只手却开始掐少年的,“叫我主人。”
“呜啊!” 贺清的又又泛着天生白皙肤的人独有的粉,一就开始变、变,看上去就像即将爆浆的果实。
“呜呜、主人……痛,痛……”
他哭泣,却受到安逾的手开始往探。摸到他已经气的,她没好气得拍了位一,又把少年疼得直叫唤。
不得不说,这样稚的家伙玩起来实在是有意思。他不知忍着叫声,也不知自己因为疼痛和快而发的声音有多诱人,只知又哭又叫,偶尔颤抖着试图蜷缩,却都是徒劳。
“好,小肚也好大。”
她轻轻贺清的小腹,少年不由自主呜咽起来,“主人、我不……涨,好涨……”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那白的,明明很想排却被堵着而无法到。
安逾给自己的上,然后竟直接把少年抱起。
“主人?!”
贺清的手被反绑着,和安逾面对面,却发现她那长的东西已经被固定好。
少年猜到她要什么,不顾一切挣扎起来,“呜呜!不要,不要去那里……我是男生,我不可以……嗯啊!”
他的被狠狠揪了一,泪一就再次溢眶。试图扑腾双来挣脱女人的怀抱,却只是让女人的臂膀更加用力。
安逾架着他,让他整个人面向房间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面,“想不想看自己的来?”
贺清哭泣的声音更可怜了,少年已经失去和她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她一只胳膊架着他一条,然后缓缓打开,让自己的私密都对着镜。茸茸的兔尾巴竟然在小幅度地动着,因为自己过于紧张而导致的后在一遍遍收紧又放松。
“真。”
安逾轻轻摁他的小腹,少年便无法抑制地哭起来,“这里是不是怀孕了?被那么多人过,还堵在里面,怕是都不知是谁的孩。嗯?“
贺清摇,腔剧烈地上起伏着,“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种……”
“浪货。” 安逾着他的兔尾巴,小幅度地起来,贺清反驳的声音减弱,转而变成亢的凄,“我不、啊啊!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