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合不拢的肉里的景,殷红幽深,不断地淌。
不过这样的话,小兔很快就会被巨大的空虚席卷,焦急地边噎噎边求你,
“呜呜、怎么去了……主人,回来嘛…嗯啊、啊、求你嗯啊、呜!太快啊啊啊……呜呜呜!”
他对你的举止毫无办法,不你是想调戏他、慢慢磨他的、还是猛烈地,他都只能可怜地求饶、向你展示自己发的,然后哭唧唧地再次被你到糊不清地呜咽。
“小兔乖,” 你温柔吻去他的泪,却还是毫不留把他得前列了一整个小腹,和都混合起来,“以后不要说了,嗯?你要叫面小、、,主人才喜。”
“呜、啊啊!死了、呜呜嗯嗯……嗯嗯啊啊……哈…小烂了呜呜呜!” 他双失神,一阵猛烈地搐之后彻底在床上,“哈啊……”
一看,竟是又一大滩。
你忍不住笑,“小兔,再,就要被主人榨了呢。”
“哈嗯……呜、呜嗯嗯……”
还没等他从余韵中回过神,肉就又被你一到芯。可怜的小兔,哪哪儿都使不上劲,尖叫起来,“咿呀!!不、嗯啊啊!!主人……………呜呜呜……”
小家伙连坐起都不到了,大颤抖着,最后像是妥协一般无力地松去,心彻底没了任何阻挡。
“嗯……可是,是小兔自己说想要被烂的。”
你坏笑,顺手起他许久未被关照的乳珠,果不其然他被过度的快刺激得哭起来,
“主人只是在照小兔说的呢。”
“不、不要……主人……不要了……够了、够了、呜呜……”
小兔的理智已经从发的中稍稍回退,可刚过的哪里有半分力气。更可怕的是,累计起来的度已经到达了一个无法让他忍受的地步。
即使是现在你轻轻摸一他的后而不,恐怕他也会噎噎叫个不停。
白的屁的肉被你骨一次次撞击变得发红。已经了,从一开始的粉小圈儿变成一环红的肉褶,撑大的时候就像花在他展开花。
你看着那个位,最后狠狠地冲刺几,得他都往床动了;他的到颌,泪和鼻涕糊成一团,被欺负得哭叫,
“主人!嗯啊啊!!!受不了、不呜呜呜、呜呜啊、咿呀啊!!!!”
小兔嫣红的小吐来,双翻白。随着着里更多、更多的 —— 他把你上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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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晚上。小兔被你洗净之后很快就在床上昏睡过去,睡了足足快八个小时才醒过来。后有些酸麻的觉和同样无力的,都让他清楚得记起之前刚发生过的事。
你坐在床边,手机上是你刚在网站上查到的信息。
“所以你发期还要持续一周呢?”
你面带笑意看着委屈小声啜泣的小家伙,
“今天这样一次,可以让你几天不发呀?”
这句话倒是没有半调戏的意思 —— 虽然你时间够多,但是若每次都这么激烈,你怕是比他还要垮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