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着拍拍他屁。他僵持着没有动,那力度立刻就加大了,“啪、啪”得打得他屁上泛起肉波和红,叫他又哭起来,“别打我屁、老公……我照,我照,你个坏……”
“趴在书桌……屁撅起来,我……嗯嗯!又来了,到最里面啦哈啊……”
“宝贝,你现在看上去真像条求的小母狗。”
尤弋拍他的屁,和腰撞击的啪啪声重叠,听上去更加。男人呜呜嗯嗯的叫着,任由自己后被那样得开了,任由女人一在深捣。
“呜呜、对不起老公……我,呜呜……后好舒服,死……我,老公嗯嗯……”
沈别被剧烈的快激得想哭,“好羞耻啊老公……我怎么会这么淫,你……嗯啊啊、老公得我好,到小母狗的里去……呜呜…”
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结合。尤弋清楚极了男人一到深就要发的剧,一只手伸到他脸庞把他扭向自己,然后亲吻、索取。
一吻毕,她再次用力起来,拉着他的领带就像在拉一条小狗,“是谁你得这么啊?货?”
“呜呜、老公,老公在我……我的只给老公一个人,太了啊啊……”
他的声音被撞击得七零八碎,“屁自己扭起来了……呜呜,我好淫啊,我是老公的货、嗯嗯、小母狗……”
“呜呜呜、老公太厉害了,在我里面……小母狗想……想怀老公的孩,我呜呜呜……”
“哈啊…要第二遍了……老公,老公…老公的大鸡吧死我了呜呜呜呜,要被了……”
沈别吐着,脖颈上的领带被抓在尤弋手里,被迫仰着、哭着,了这次里的第二遍。
若是算上白天,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遍。男人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去,双失神地小声泣。
“如果这时候,再玩玩你的……会怎么样呢?”
尤弋恶意地笑起来,手掌借着的去摩他的端。
“啊啊!不可以碰那里,现在太了……哈啊啊……这样会受不了、受不了的……”
“老公、老公,你停…我要了,又要了呜呜啊!啊!”
沈别活像一条发到失去神智的狗,翻着白、吐着,尖叫着浑痉挛,了一。
这次不再是白的,而是稀释的接近透明的。他失禁了,源源不断来,和混起来,闻着就有一味。
今天的玩让他的接近坏掉。从快中缓过来之后,他呜呜哭着撒,抱着尤弋的脖颈蹭自己的脑袋,“老公…次不会了,你放过我吧,嗯?老公,你都……已经到我里了,我很快就会怀上你的宝宝的……”
他的脑袋混沌不清,只记得女人在时最听这样不着的调的话。
“这时候还要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