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海娜呢,还是想正常地见海娜呢?」
「毕竟指挥官应该很久没畅快地过一次了吧?」
青年登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圣路易斯的话正戳在他心最脆弱的一上。
作为被港区众舰娘所之人,指挥官的肉在那几年可以说是被她们玩了个遍。
即便是在找借外作战时,亦是如此。
而当指挥官在陪伴妻时,他这才悲哀地发现清般的早已不能满足自己,自己被老们调教成了她们渴望的形状:倘若不是被舰娘奸,他就无法顺畅地抵达。
更甚者,他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还有了瘾的病,这令他在逃亡的一年里痛苦不堪。
这种事是不能对海娜说的。
这般想着的指挥官的心因此饱受煎熬。
「指挥官您不是没想到,只是想欺骗自己。」
圣路易斯得意地轻哼声。
她已然悄悄地褪青年的,炽的主炮早就违背青年的意愿,了战斗状态。
而散发着那份度的玉杵似乎随时都能在圣路易斯的小腹上挤压一大小相彷的轮廓。
「觉得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自己就能安享幸福的生活。」
得寸尺的蓝发舰娘轻佻地着男人的乳首。
她的手则在搓着人的阳,轻柔缓慢得就像是她用以引诱指挥官再次堕落的话语。
「可您也不想想,连最的妻都要欺骗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满的?」
柔媚骨的声音不停地刨挖指挥官心深的伤,他的心、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涸,他的、他的却由于圣路易斯变得湿漉漉的。
那是自己的?还是圣路易斯的……指挥官的思考很快就被中断。
他觉圣路易斯湿温的某正紧贴着自己因对方的压制而仆倒在腹上的。
「呜……还不如继续和我们住在一起。愉、、荣耀、财富……这些我们都能给你、我们都会给你的。」
圣路易斯的声细长而又富有一种勾人犯罪的力,她的前正由于接连不断的起伏而波涛汹涌,蜜汁已随着她的挑逗涂遍了肉棒的上上。
「来嘛~指挥官,这里就有个一年没吃过鸡巴的小哦~」
「我、我才不要——呜!」
在直花房的一瞬间,指挥官不禁倒一凉气。
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觉,那是他久违了的快。
对现在贫弱的他来讲,能在后忍住不已是十分不容易。
大约是受之前那些发言影响的缘故,指挥官完全没察觉到圣路易斯是在何时好奸自己的准备的。
「呃啊……不好意思哦,指挥官。你的……你的声音太小,人家没听见。」
看着泪的指挥官,圣路易斯一边嬉笑着,一边急速地抖动翘,「但是……唔……但是鸡鸡很大,我会到了您想要给灌满的烈望……您舒服得都哭来了吧?」
「没有……我没有……」
指挥官还想争辩几句,然而圣路易斯立便封住他的嘴唇,让他一个字都吐不来。
淫靡的接吻声随即代替了男人的一切抗争。
圣路易斯的丁香小在这短短的数分钟里,就驾轻就熟地将人的腔外都「清理」
了两三遍。
指挥官现今的脸上尽是她的香涎,而嘴里亦满是她的香味。
在蓝发的人品味心之人的双唇的同时,她的秘已放缓步调,把肉棒细致地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