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为霜右手此时仍和程沥的左手捆在一起,她手腕上那将他们系在一起的红绳被捆成了死结,她费了好大劲才用簪割断了它。
在他话音刚落,正给陆为霜灌酒时,陆为霜却倏地覆上了他的唇。
可这房里的门窗都被封死了,陆为霜本找不到法离开。
待到红绳完全系好后,他才笑盈盈地:“我特意重金聘请了仙师作法布了此阵,仙师说,只要在此阵里一同死去的男女,来世便能结为夫妻,就让我们来世再夫妻吧。”
听完她的话,程沥愣了良久,似是有所动摇,但这份纠结只维持了少顷,他便又定了自己的想法,“呵,我还不了解你吗?不妨告诉你,你之前听到那两个婢女在议论程家要倒台的事,就是我故意让她们给你听的,但程家的确就要倒台了,叛军已经攻京师篡位了,这你满意了吧?”
这不是陆为霜第一次杀人,但她此刻却比当初杀洛景鸿时要慌乱得多。
“但你之前不是说我们今生无缘吗?”也不等她诡辩,程沥就开始自问自答了起来,“是呀,我们今生无缘,那就只能等来世了。”
陆为霜已有许久没这么唤过程沥了,为了活命,她这次不仅像昔年那般唤他,还对他说了许多甜言蜜语,以及他们先前开心的往事,和他们将来成为夫妻后的景。
随后,程沥便拉着陆为霜走到了一旁的木桌前,拿起桌上的酒壶,往放在酒壶旁的两个酒杯里倒了两杯酒。
温的鲜血霎时涌而,染红了陆为霜的掌心,程沥也随着簪的刺而倒,死不瞑目。
陆为霜不解:“就算程家要倒台了,也不至于满门抄斩吧?你多就是被贬谪,又何苦拉着我一起死?”
他闻言绪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死死掐住她的皓腕,睚眦裂地瞪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在盘算些什么,你不就是想着程家倒台了,你就自由了,就可以离开我去找别的男人了。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会再给你琵琶别抱的机会了!”
“霜儿,别跑了,乖乖留来陪我吧。”说罢,程沥便一把抓住了陆为霜的手腕,紧接着从袖里拿一长长的红线,开始往她手上系绳。
程沥知她是存心在拖延时间,但想着反正她也逃不掉,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念。
“你这是要作甚?!”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最后再一把吧?”而后,陆为霜还主动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媚如丝地魅惑着他:“来吗?”
陆为霜闻言大惊失,她屏息凝视了程沥一会,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反问他:“为何要来世?我们今生就夫妻不好吗?”
程沥并未立回答陆为霜,只是将她摁在门扉上,钳制住她的双手,默默地给她右手手腕系上红绳,红绳系好后,仍留有很长一截,程沥则把这另一截红绳系在了他的左手手腕上。
她又刺了程沥两,在确认程沥真的死了之后,陆为霜连忙推开了他,让他那什也从她离来。
他们相互拥吻到床榻上,帮彼此褪去衣衫,乳交……
很显然,外走了,而且多半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纵火,但这里
陆为霜不仅在吻着程沥,还在用手他不停地挑逗他,程沥恍神了良久才舍得推开她。
随后,陆为霜便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打算离开此地,对于程沥,她仅仅只是把他的衣服披到他上,给他这个死者留了最后的面。
陆为霜今生学了一些医术,虽只是略懂,但却十分清楚人的要害所在,一便刺中了程沥脖上的要害。
与此同时,屋的温度却陡然升了,明明是在寒冬,现在却似是置于火炉上炙烤般炎,门底还冒了的黑烟,透过门扉上镂空的雕花,还能隐约见到动的火光。
“不,有缘的,程郎,我们私奔吧,我们一起去对寻常夫妻好吗?”
“我们一起饮这杯鸩酒吧?别怕,不会有痛苦的,很快就能结束了……”
到时,程沥突然有些不舍,他低看着陆为霜,正启唇对她说些什么,但陆为霜却在此刻再次抬覆上了他的唇,然后趁他不备之际,她发髻上别着的簪,用簪狠狠刺向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