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的姿势让陆为霜掌握了这场云雨的主导权,也让她耗费了不少力气,没过多久,她便直接停了来,趴在洛咏贤的膛上,有气无力地:“啊……不、不行了,好累……”
但之后,她便又后悔了这个决定……
起初他还没上陆为霜时只是觉得难为,如今他上了陆为霜,他就更受不了与她以母相称了,偏生他现在还改变不了他们俩的关系……
“啊啊……”他这突如其来的撞得陆为霜躯直颤,被他连着了十来才稳住声线:“啊……不、不可以自己乱动,你想让我,就得乖乖听我的。”
洛咏贤只是解开亵把肉棒给掏,所以他上的衣裳现还穿得很完整,陆为霜不满只有她自己一人衣衫不整,便手扒起了洛咏贤的衣服。
淫靡的声与俩人的息声充斥着整辆车舆,难以言喻的快随着时间的逝层层迭加,蔓延遍他们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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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咏贤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停了,“好,我都听你的。”
而陆为霜就是喜看到洛咏贤被逗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模样,看到他这副模样,她便更来劲了,忍着的酸猛地在洛咏贤的肉棒上上晃动了数十,还伸手脱起了他上的衣服。
但陆为霜只是为了装贤妻良母的样,请裁给洛家所有女都了一件衣裳而已,这件衣裳既不是她只为他的,也不是她亲手为他的。
他今天穿着一件月白的直裰,正是陆为霜之前送给他的那件衣服,他似乎很喜这件衣裳,连去参加恩师寿宴时都穿着。
他的中满是毫无遮掩的痴迷,像是赌徒凝视着赌桌上能令他一夜暴富或一无所有的骰,看得陆为霜不由得有些恍神,她匆匆挪开了视线,随手放手里的玉佩,便继续扭动屁在他的肉棒上不断晃动。
每次陆为霜这么唤洛咏贤时,洛咏贤都很是赧然,他们明明是年岁相仿的同龄人,却要以母相称。
陆为霜很满意他的服从,伸手轻拍了一他的俊脸,“真乖,真是为娘的好儿。”
“你到现在才发现吗?”洛咏贤闻言失落了一刹,便又对着她笑了起来,“你送我的东西,每一样我都甚是喜……”
在脱着洛咏贤衣裳的时候,陆为霜忽然发觉他腰间别着的玉佩有些熟,便拿起来端详了一番,“你今天不仅穿上了我之前送给你的衣服,还上了我第一次见你时送你的玉佩吗?”
听到洛咏贤这么问,陆为霜愣了一,最终还是同意了。
“既然你累了,那我可以自己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