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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朱夫zi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否则必然要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地叱骂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对于洛咏贤这个学生,朱夫zi是真心把他当作亲孙zi来看待的。
他与洛咏贤的外祖父乃是自幼相识的好友,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他的女儿和洛咏贤的生母阮梨也是自幼相识,亲如姊妹的手帕交,他也一直将阮梨这个世侄女视作亲女儿来看待。
但凡他的女儿或是阮梨她们其中有一人是男zi,那她们便是对青梅竹ma,佳偶天成的佳话了,也不会有洛景鸿什么事,只可惜不是。
对于阮梨这个世侄女,朱夫zi是有些愧疚的。
在阮家chu事,阮梨险些被拉去教坊司为ji那会,他的女儿刚因难产离世,他的外孙也因难产有早夭之象。
彼时的朱夫zi正忙着chu1理女儿的丧事和聘请名医去救shenzi孱弱的外孙,gen本无暇顾及shen陷囹圄的好友以及阮梨这个世侄女。
可后来,他的外孙还是夭折了……等到他终于想起要去救好友和好友的妻女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阮梨在被送去教坊司前便被洛景鸿救xia,安置在了外tou,不久便成了他的妾。
后来前朝覆灭,阮家的罪名被抹去,不久后,洛景鸿的正妻也因病离世,而阮梨又有孕了,朱夫zi便寻上了洛景鸿,他提chu他会认阮梨为义女,并许诺会用他的手里的人脉给予洛家帮助,让他扶正阮梨,抬妾为妻。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世侄女,朱夫zi不忍心看阮梨一直为妾屈居人xia,且抬妾为妻的事虽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再加上阮梨当时还怀有shen孕,朱夫zi便以为此事应当能成。
但洛景鸿就是不肯扶正阮梨,也没有娶续弦,可后来却又纳了好几个妾室,也不知dao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后来,阮梨也死了,朱夫zi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昔日故人却都先他一步辞世,剩他孑然一shen。
所以在面对洛咏贤这个故友之孙时,他便把他当作了亲孙zi来看待。
俩人聊了许久有关科举的事qing,待到辞别时,朱夫zi才话锋一转,“你父亲如今还不到四十,又娶了个年轻貌mei的续弦回来,若他们生chu嫡zi,那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后,你怕也继承不了多少家产,你想着快些考取功名好早日分家也是对的。”
洛咏贤闻言神qing骤变,当即无心再与朱夫zi闲聊,向他dao别后便匆匆赶回了洛府。
朱夫zi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洛咏贤一件事,他会吃避zi药,可洛景鸿不会,也就是说陆为霜兴许会怀上洛景鸿的孩zi……
他不怕分不到家产,他本就已经有两个弟弟了,再多来几个弟弟和他分家他也无所谓。
但他绝不会让陆为霜生xia他的弟弟妹妹,否则他们将来即便在一起了,又该如何面对这些孩zi?
几番思忖过后,洛咏贤忽然萌生chu了一个大逆不dao的想法。
他想将他自己之前买来的给男zi服用的避zi药……用在洛景鸿的shen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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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洛景鸿因着最近几日在朝堂之上发生的事qing,夜里总睡得不太安稳,便会在午时小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