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少女的青涩模样,却已经初绝代风华,她除去自己的衣裳,俯亲吻少年的后颈。
“唔……”少年温驯地低低呻着,带着红的侧面容颜秀清丽,称得上延颈秀项,皓质呈,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真漂亮啊,她的阿泽。
顾采真有些痴迷地看着少年,保持的姿势将他摆成仰面而卧的姿势,一边缓慢地动着,一边将取来的红细发绳绕在了他端还冒着淫靡珠的玉。
“嗯……嗯啊……”少年闭着睛,双大张,一片狼藉,柔顺地敞开接纳着淫亵侵犯,微启的双唇被得发断断续续的低哑呻,毫无反抗地任由顾采真将那细细的发绳绕于冠状沟。
“嗯!”他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顾采真以为他醒来了,抬看过去却见他纤长的睫上挂着泪珠,依旧没有睁开双。但他的诚实地给了反应,除了这一声变调的呻外,他的后陡然又夹紧了几分——在顾采真将那细发绳的一端戳他铃的瞬间。
少年的轻轻弹了弹,被摩带来的快与顾采真他乳珠的动作安抚了片刻,便适应了铃那细微的异,顾采真被他紧致的后绞得脊背发麻,咬牙忍住想要加速的冲动,捻住那细绳,如同给针孔穿线一般,缓慢又定地继续将它向玉里面。
“唔!”少年不适地皱眉,开始扭动,像是想要逃避。顾采真加快了,得他无力挣扎的同时,将带着些许韧度与弹的发绳玉三四寸长才停手。
要是师兄知,他给她的发绳被她用来什么,绝对会大发雷霆的吧?顾采真默默地想。
上个月初,花正骁听从师傅的吩咐与她过招切磋,却不小心一鞭甩断了她的发带,虽然是她自己的失误,可隔天师兄就送来了好几条红的细发绳赔给她。
“这个除非用火烧,否则剪不短也砍不断,这里有四条,够你用到天荒地老了。”
这东西一看就很名贵,她的发带就是普通的绸布丝线编的,又不费功夫也不费钱,面对花正骁的“赔礼”,她自然推辞不肯收,惹来少年一脸不兴,直接把东西往她住的桌上一放,扭就走,“你要不要,不要就丢了。”
可是师兄,你这也实在有些货不对板啊……你断的是我三指宽的发带,送来的这个却是比不了多少的发绳啊……还是和你衣服颜一样是红的发绳……
想也知,花家这位少年郎君压不懂,送女红绳有什么寓意,更别提送女发绳还选的是与自己惯常穿的衣是同,又代表了什么隐晦的义了。
顾采真之前虽然收,却也没准备用。花正骁他是不懂,可她是懂的。师傅本就只有他们两个徒弟,她的虽然没有几个人会在明面上置喙,到底容易惹来闲言碎语,虽然花正骁不可能跟旁人说,他送了发绳给她,可她到底得自己注意避讳些更妥当。
她可不想看到师兄气得脚的样,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师傅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谁知这个月初他们再次切磋的时候,花正骁居然又一次鞭一甩,断了她的发带。
师兄,你是跟我的发带有仇吗?
“正骁。”师傅季芹藻也看他是故意的了,不免皱眉。
“是师妹的发带太脆了。”花正骁坦然而答。
哦,我懂了,得你用赔给我的那个“不脆”的,对吗?
有些无语的顾采真拿一红发绳,当场束好发,没曾想花正骁又是一鞭甩来。“看,这个多韧,没有断。”
顾采真本就不防他会忽然手,自然没能躲开,此时她才明白,他这是在“证明”他赔给她的发绳牢固可靠。
虽然这么想有不敬,可她师兄,真的好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