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心,首先自己得演那份真心,但终究是骗,可不能将自己折去。儿时天香阁的教诲她怎么敢忘,以前一边学一边心中不屑,如今用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可她何时想要会这些东西?!她明明……是有机会摆脱的……是这辈都可以用不到的……她曾经有人,有朋友,有师傅师兄,有安之所……哦,现在都没有了。
面幻化来的秀少年容颜扭曲了一瞬,顾采真神阴鸷地盯着季芹藻脑后的发髻,那是离开晚来秋的书房前,她亲手替他梳好簪定的,为了显她多么“”他多么“不舍”他。山不平,又经过方才的纠缠,他几缕发丝散落开来,随着她的一用力而飘晃着,不时拂过顾采真的鼻尖,从那一丝不苟的正经中,显几分浑然天成的勾引。
是的,那个得不停还不止的幽,可不就是在勾引她吗?!明明就是个至极的淫,偏生有着一张洁温雅的清隽容貌,平日还总是一副君翩翩的派。有本事,他就抗住相思蛊和合玉啊!再挣扎得厉害,别被她压制了一遍又一遍啊?!她都替他减去一个玉了,他面这张嘴还是“吃”她吃得这么紧,是不是,此时要换了其他什么人,对他使这般手段,他也如此轻易就范?!
季芹藻,你可真够贱的。
顾采真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多么不可理喻又多么不讲理,瑶光生藻的九天仙尊本就是谪仙般的人,一袭白衣尘绝,别人看季芹藻时犹如仰望天边的明月,哪有谁敢用这种淫秽阴暗的念去肖想他,更不可能有人付诸行动——季芹藻的修为之与他的温如玉一样人人皆知,谁若有心染指,只怕还没摸到他的衣角就已经死无葬之地了。
再说,除非一心找死,动了季芹藻这个九天仙尊之一的瑶光君,就等于和整个正为敌,但凡脑还在的人,都知场会如何。
可确确实实肖想了季芹藻还付行动了,并且也的确没打算与正和平共的顾采真,却不这么想。这个男人的这副看起来多、尝起来多鲜,再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了。如果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在那天恰好潜了晚来秋呢?恰好也碰到了他浴的样,动了邪念呢?又恰好也发现了他密室,是因为金丹修为会暂时失去呢?
那是不是,他如今就被另一个人这么荒郊野外地剥了衣衫不整,被得这么浑发,呻息?!
当一切尚未生变之前,她遇上阿泽,两个人从相识磕磕绊绊到相互表白和认定对方,顾采真心里一直觉得,自己与他的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却也是因缘际会,那是天定的缘分,只要想起来便是诸多甜蜜。可因着遭逢剧变,如今她格中阴沉诡谲的一面盖过其他,唯有疯狂暴野蛮滋长,又对季芹藻满是恨意,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换个角度去思考,落在她与季芹藻上的那些“恰好”,其实仅限于他们,那些她能遇到的偶然,有且只有她才能遇到,那实则是两人命运交织的必然。
因为是她和他,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只是,现在的顾采真可不会想这些,她只是这样一种有“另一个人”的、其实并不可能的设想,都心窍冒火几疯。
这种理智全无的暴怒意,她自然尽数发在了男人上。
掰开季芹藻的手指陡然抓紧,她将那本就被撞得发红的尖掐好几个红印,同时腰得更深,被反复开拓暴对待的里早就红起来,可却始终盘亘其中不肯放手,肉被惩罚一般狠狠撞撑开,硕大的菇状冠凿深的肉。又疼又麻的充盈与快咆哮而来,让死命咬着薄唇的男人终于不堪忍受地尖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啊!”
嘀嗒,一颗冰凉的珠从季芹藻松垮的后衣领中去,激得他肩胛骨耸起,又被紧贴着他后背死死压着他的少年压向山,顾采真的不停耸动,拍打着男人浑圆翘的肉,一得又重又狠。
可季芹藻却在一瞬间想要回,却被地住了后颈,方便后之人更加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