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有以少年的形象在他面前现过。别说前夜与昨日，便是前年与昨年，他能见到的，也只有她顾采真。

顾采真默默看着绪激动的男人，心里渐渐形成了某个猜测。

“瑶光君，”她捉着男人的脚踝，五指轻移，不动声地盖住她第一次侵犯他的那个夜晚被她咬伤的，如今早已愈合多年的疤痕，抬以压迫的姿态上前倾，靠近以手撑榻勉支起上的男，语气近乎温柔地问，“这里是哪儿？”

季芹藻赤，狼狈又羞耻，虽然视线有一瞬落在一旁的罗衾上，但知自己够不着，对方也不可能帮他拿过来，便脆地断了奢望，僵地扭过。

他的反应，让顾采真更加的兴味盎然，心里的推测也越加有了把握。

她住他的脚踝，不顾他的挣扎迫使他屈起，她的膝盖前移，抵住他的袋，也过后的边缘，同时她的脸更加靠近他的面庞。

“嗯……”他咬着唇，生生遏制住了可疑的呻。

她语带笃定地，“相思蛊发作的滋味，很难受吧？”

“你以为，你躲到这个外设重重机关的山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还是，你以为凭着修为能够熬过相思蛊的发作？”

“你看，你亲手绑了自己，不过是方便了我而已。”

“你不记得了吗？方才你缠着我要我去的样，多么淫。”

“我的瑶光君，你可真是……天真。”

一开始，不她说什么，季芹藻都不言不语，有这么一霎那，顾采真从他脸上看到了与花正骁如一辙的倔，果然是师徒，就算当师傅的平日表现得如何儒雅温柔，到底也有相似的地方——不见棺材不落泪。果然，当她说到后半段话，合他上那些暧昧淫靡的痕迹，季芹藻的神现了动摇与抗拒。

“你住！”他忍无可忍地呵斥她，前一阵阵晕眩，浑，心却冻得发凉。

顾采真不动声地观察着他，当她说到这里是山时，季芹藻并没有表现质疑——哪怕这里是他已经居住生活了多年的冬去也寝殿，与当初那个山毫无相似之。

是的，她已经确信，烧让季芹藻混淆了记忆和现实。

他以为现在是多年之前，他第一次被发了相思蛊，反抗不能地被她摁在场的桌案前蒲团上狠狠侵犯后的……第二天。

他明白了两人的悬殊，若是少年再现，自己只会任人宰割，于是前往这个外设奇门遁甲的山里，将自己锁住，试图抗相思蛊的发作。

却不知，通过千里镜，他的一举一动，顾采真都能了如指掌，以至于她找到他时，如无人之境。

没有发觉周遭的不同，没有察觉时过境迁，季芹藻虽然醒了，却不算清醒。

“芹藻，你躲着我没关系，但是你这样折磨你自己，我很生气。”

她靠近，想要亲吻他，却在他侧避开时轻笑一声，没有求。

“你好，我帮你降降温。”

说着，不等季芹藻有所反应，她就将他推倒，拿起剩的大半瓶灵材酒，泼在了他赤的上，低了起来。

“你放开我！你！嗯啊！”炽的毫无征兆地挤他的，瞬间让季芹藻睁大了睛，那种他还不曾完全熟悉的满胀酸疼又一次席卷而来！

双自然地缠住她的腰，季芹藻发觉自己的反应后，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却又在一瞬几乎要被对方的动作撞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