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起来很累了,本无法再承受一回。
但她不会担心季芹藻,他不。
当然,她可不会这样和季芹藻说。
她会哄他,会骗他,会他。
“我好喜芹藻啊,喜在你里面。”
“我不想和你分开。”
“真想就这样,永远在一起。”
“别让来,我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
“这样的瑶光君,是我一个人的。”
“你也喜我的,对不对?”
“你把我夹得这么紧,是不是还想要?”
“我,还想要。”
“再给我一回。”
“我不喜听你对我说‘不’。”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类似这样的话,她和季芹藻说过很多遍。有时他会声音沙哑地说“不要”;更多的时候,他已经被得意识模糊,红着眶咬着唇,轻轻摇。
看,季芹藻就是个这样虚伪的人,明明有着世间最淫的,偏偏要装什么洁君。相思蛊都治不了他的是心非。这让顾采真很是厌烦,只想亲手撕开他的伪装。
他可真是抬举他自己,他说不想,她就会停手吗?
她又不是真的喜他。
说说而已。
她着面,别容貌都是假的,两人的“交集”是从他被她暴侵犯开始,她中的话没有一句真的。就是这样,他竟然还能把她的话当真?
季芹藻这么纯好骗的吗?
她这是把他得动了凡心了吧?
顾采真想到此就觉得畅快淋漓,可这样远远不够。
只要她确实想要,她从来都无视季芹藻的意愿,中半哄半地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动作却不带丝毫迟疑,又开始在他里横冲直撞,如同开疆拓土的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地,昭告着她的所有权,所到之她想要的是绝对臣服。
断断续续的呻再一次于床帷间响起,季芹藻在她几乎要成一滩,“唔……啊……”
反正有相思蛊兜底,他的又是那么难得一见的质,几乎随时都能为她的侵好准备。
更何况,季芹藻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她何乐而不为?
季芹藻侧与她面对面躺着,一条微微屈起,膝盖以上搁在她的大上,小分则置于他自己的另一条上,这让顾采真的仍有大半截埋在他的里——这是她刚刚势将他摆好的姿势——因为被索求过度,就算她的律动已经停来好一会儿了,还是有油亮稠的乳白与透明的蜜汁在不停外,一片肮脏狼藉。
他仍旧克制不住地在细细战栗。
“你会觉得,被我喜,很恶心吗?”顾采真故意了他一,保持着度的巨,再一次撑满了紧致湿的腔,那里传来熟悉的包裹,让她忍不住回味刚刚的疯狂。她耐着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