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还想说什么,可顾采真另一只手已经探去握住了他的玉!
只是,她意识地忽略了一——少年在此时此刻,现在此地,本就很不同寻常。
泛起的酥麻像是通到脑里,麻痹了他的思维。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遵循心的渴望,无比想要亲近少女,也无比希望她重现方才让他了腰的刺激。
“嗯啊!什么……啊……你……”少年似乎觉察到一不同寻常,疑惑的一句话却被她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
一边少年红的乳首,将人得更加发,她一边忍不住抬在他狠撞一,听到他带着颤的闷哼一声,便又是一。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少年垂眸朝她看去,模模糊糊地在心中升起一丝好奇心。她想尝什么?一瞬,他就亲看着对方俯,用嘴叼住他一侧的乳首,。粉红的尖裹住红果儿一嘬,几乎能听见气在齿腔中飞快穿过的声音。
前的少年明显不对劲,也不知是中了药还是了什么意外,人虽然醒着,神智却并非清醒的。她本不想趁人之危的事,但他一再地纠缠挽留实在让人心乱又心,而她私心也在渴望着这样的亲近——她想要的,远比她表现来的多……得多。
看着就让人……指大动。
她不想吓着他,更不想伤害他。
余地?哪有什么余地?望之火一旦燎原,只会把人的理智都烧得一二净,任何挣扎都将是杯车薪。这浅显得不能太浅显的理,顾采真却实实在在当局者迷。
拜天香阁所赐,那段幼年时光教会她如何挑起和蛊惑他人的望,同时也教会了她如何正视与控制自己的望。否则,若是如少年这般对一窍不通,只怕迷魂掌第一次发作起来时,她就完全遮掩不住了,怎么还有机会拖延了这么久的时日。
哪怕,她已经趁他不太清醒的机会,在占他的便宜。
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少女已经从善如地松开了手。他收回了手却默默地紧拳,莫大的空虚与燥意兜笼罩,怅然若失的觉紧跟而来。
“嗯……啊嗯唔……”他的呻太好听了,勾得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压抑里的望。幻象不再是她前的烦恼,他才是——他明明是在她怀里,她看到的却是自己压住他狠狠的场景。
仿佛一张朦胧而充满诱惑的人肖像,画中人的五官都在此时清晰起来,俱是他的模样。
看着他羞赧地别过脸让她别说了,她只想将他欺负得再厉害些。
更过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来回拉锯,又被她默默关回心的牢笼里。她只是并不确定,少年是否愿意、以及能够,承受她的望。
起来,被幻象折磨时,她所想所求的,只是得到发与解脱;此刻怀抱着赤的少年,她清楚地知,自己想要……他。
加速的心,凌乱的呼,甚至肌肤上的每一个孔,血中的每一滴血,都在怂恿她去侵占对方,从到脚,从里到外,给对方染上的颜。
可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哪一是正常的呢?
顾采真事后回想起她当时的状态,也不禁要嘲笑自己的掩耳盗铃。哪怕她当时再三告诫自己,既然少年这样难受,她也这样难受,不若折中取个两全其的法——少年一看就如同白纸一张,什么也不懂,毕竟但凡有一丝经验,起码会自己动手解决,而不是跑到青华池大半夜泡冷,无济于事又无计可施。可她不一样,她虽然没有真正过,但什么都懂,只要由她掌握主导权,只要她牢牢把住那一关……亲吻、抚摸、摩、抚,这些在交最后一步边缘外的行为,也能叫人快活,只要没有越雷池最终的一步,只要她让少年一直保留着“叫停”的权利,这件事就还有些许余地。
顾采真深了一气,尽量藏起在她心中咆哮不止的猛兽的獠牙,“好,我不说了。我想,尝一尝……”
可她不能这么。
“嗯啊!你……啊……那里……唔嗯……不可以……别……”他几乎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他发的男形正被少女纤细的五指拢着,光是她简单的碰,他那儿就兴奋地弹了弹,他羞耻得面颊与耳垂几乎要滴血来,结飞快地上动,立刻垂手抓住顾采真的手腕,“别……别碰那里……”他的腰本来是起的,被刺激到后的一瞬间腰发,整个人几乎要从她怀里去。
“啊!”少年发夹杂着息的低叫声,讶异又婉转,暧昧极了。他一抓紧了顾采真的肩!“你……唔啊!”他仰着不住地息,淡粉的乳尖早就在她的手指玩发红胀,犹如青涩的果被一夜熟,如今正是尝鲜的好时候。
继续用手摩挲着他腰腹的肌肤,以不停地他越发红的乳首,不过一会儿功夫,少年的反应就让顾采真有些失控了。
可是怎么办?他好,真的好想让她再碰一碰他的那儿……他想要……舒服……
怎么回事?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生怕自己会说一星半比方才哀求挽留少女留时,更加不知廉耻的话。
勉思量了这许多,她自认只要自己有足够的控制力,事就不会失控到那一步的。可她既然没有选择立时离开,如今这般克制的亲近,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望,哪怕是与少年腰相贴,她也用莫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微微侧开,不让发的隔着衣与对方翘起的玉碰到一起——虽然她明明知,只要那样,她获得的快也是翻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