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种四肢翻折门大开的姿势就足够了,福泽还在太宰乳上夹上晾衣夹,用细棉线绑在两个夹上,再让太宰叼着线。只要太宰自己一动,被夹着的乳就被拉扯而到剧烈的疼痛。太宰等于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一边害怕,一边还是那么顺从,太宰知自己在面对什么吗?
四肢的绳索太宰无法挣脱,但乳只要太宰松开嘴里的棉线就能稍稍得到放松。
福泽平日的声音低沉而又舒适,听着便觉心灵得到了安定。
可是等到福泽回来,太宰依旧乖乖咬着棉线,哪怕两颗乳被折磨得红破也不敢松。
太宰竭尽全力地用唇讨好福泽,手指更是照福泽的命令一刻也不敢停地抚自己,把自己玩得淫四溅。
太宰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两种都好喜。原本就淫的因为发期而空虚得不像话,他想被艹想得快要疯了,巴不得福泽立刻狠狠地他,得他呜咽求饶,想要福泽在他的最深,然后把Alpha厚的吞得一二净。
缠绕在太宰大和脚踝的绳与绑住他双手的绳连到一,再把四拧成一束的绳绕过横梁用力往拉,太宰就被整个吊了起来。
他满脑都在思索要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将自己乖乖送上门的“祭品”压榨净,只是想到太宰他的就燃起火烧般的度,变得难以抑制渴求太宰的渴望。
‘好想看到社长的脸因为快乐而扭曲……看到社长这么愉悦的表的话,自己不是就本停不来了吗?’
福泽去外面买了必要的,而在此期间,太宰被吊了起来
“太宰就这么想被吗?难怪发期还独自跑到Alpha的家里来,即使不是发期也会发吧。”
上染了重omega味的alpha急匆匆跑去趣用品店买东西,就算一脸严肃也挡不住他心的焦躁。
“什、不……不……”轮番几次被生生止步在前,太宰急得直掉泪。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店员是怎么看自己的,福泽本不愿回想。
福泽对着不住勾引自己的淫肉轻轻了一气,受到太宰因此地颤抖,心愈发愉悦。
单的Alpha家中连保险套都没有,倒是有不少绳。
“太宰,你该不会因为深就了吧?还是说是因为被骂,嗯?你喜哪个?”
福泽挑起了眉。
“虽然一直觉得太宰很像猫,但果然这时候要更像狗狗。”
被福泽骂货,太宰既羞耻又兴奋,浑一颤,竟就这么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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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的允许擅自,真是个坏孩。”
福泽越看越觉得太宰可至极,视线没办法从太宰上移开。但越是可,福泽就越是想欺负太宰。
因此,太宰更加想和福泽,像想要往平静的湖面上扔巨石一样,让福泽的脸因快乐而扭曲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平静。
太宰的双手被绑住,两绳缠绕着越过太宰的后背,深深埋两翘之间的隙,再用力朝两边分开,制omega淌着的肉。
他把一手指太宰的后,故意弯曲指节,让糙的茧全方位地摩搅粉的肉,轻易就将太宰抛到望的峰,却又不然omega真正地。
即使没有束缚的绳,太宰想必也会乖乖大大张开双,将饥渴又惹人怜的肉暴在福泽前吧。
可怜的omega被Alpha暴地使用了腔后,就被绑起来放置在了一边。
太宰的颤抖了一,接着柔顺地说:“对不起……社长,可以严厉地罚我吗?如果社长喜的话,可以尽蹂躏我的,我会好好反省的。”
福泽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想要在太宰面前显自己的本,让omega鸢的睛染上恐惧、服从、等丽的颜。
宰里未免过于了,整天在临近发期的太宰前晃,太宰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