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鲤摇摇,勾着唇角温柔地说:“总让妹妹赢,妹妹就会觉得这个游戏没意思了。”
“没有没有。”
金挽秋开心地说了声好,低摸牌。
“妹妹——”金鲤向前凑过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然后脸埋在她乳里,“哥哥最近心好烦啊,让哥哥埋埋!”
他脸动来动去地蹭,完全不顾缎带会不会移位。某一瞬后,一边缎带了乳沟,雪白樱的饱满乳肉。
从小就很可,长大后更惹人了。
金鲤摸摸她侧安抚妹妹绪。
“妹妹的门想见我,妹妹不要把它锁回家里。”
金鲤温柔笑着垂眸,收妹妹骂他的话没反驳。
“哼!”金挽秋红着脸瞥他一,“哥哥看都看过了还不快走,我要换回睡衣睡觉了。”
金挽秋白皙的脸瞬间红了些许,她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哥哥你没事摸我大嘛呀!”
金挽秋看向牌堆,示意:“到你牌啦。”
金挽秋想了想,自己赢了不少次了,于是就同意解散牌局,“哥哥要玩什么?”
和妹妹打牌,金鲤只需要用一半心思就行,剩的心思,他全放在了光明正大地欣赏妹妹这件事上。
金挽秋很快就发现金鲤的牌风变得凌厉了。
金挽秋顿时红了脸,想拉起缎带,却被金鲤抓住手腕摁在上方的床面,“哥、哥哥!”
他拿起纸牌迅速洗牌分牌。
“……不行。”
面容俊朗和煦的青年垂眸看向她,神是肉可见的风满面,“我想玩妹妹。”
“请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和这种事挂钩!”她忍不住羞。
她抓着纸牌看向他,卷翘的睫扑闪扑闪的,“哥哥——再让我赢几次嘛!”
一听能赢哥哥,金挽秋立心雀跃,也顾不得上容易走光的衣服了,小跑过去,到床上。
金挽秋依然不放弃,她爬到金鲤边坐,抱着他的胳膊摇,“哥哥——”
烦人的野男人隔着八千里就闻着味来抢人。
“五次啊。”金鲤舒朗亲和的俊脸上若有所思的神,“会不会有多,不过哥哥可以试试。”
金挽秋:“……”
要看,要是今天看不到妹妹穿趣衣,哥哥也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在心底贬低了半天论坛群里的那些雄网友,默默计数的金鲤意识到自己已经让妹妹赢五次了。
“妹妹摸起来手好好啊。嗯,胳膊比以前多了肉,大也是——”
金鲤笑面温柔,拉起她的手了,“妹妹手打疼了吗?”
摸到腰间的时候,金挽秋忽然颤了,抬嗔怪地看了他,“别摸这里,好啊。”
“不行。”
“哥哥对我最好了,哥哥让让我嘛——”
金鲤扬唇,语气自然:“妹妹,我们吧!”
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跟他比。
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在前的缎带间其实还有层薄薄的半透丝纱布。
“真拿妹妹没办法。”他无奈地笑着,挣脱她的双手,伸手环住她,“好吧,那我再让妹妹几次。”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金挽秋睁大睛诧异地看着他。
他的妹妹真是可啊。
金鲤敛睑,就着这个姿势,手掌轻柔地碰抚摸少女光洁的背。
这一次不能再让妹妹赢,起码不能让她轻而易举地赢。
少女的前简直就是两条粉缎带,它们在连成一条,穿过阴向上包裹着,在尾椎又分成两条缎带。
坐在床边的金鲤两放光,笑容愈发甜丝丝的,“妹妹好可!不要用手捂着嘛,我看过里面有薄垫,不会凸的。”
金鲤看着她前晃动的乳波,薄唇笑,抬看向她的睛:“那妹妹想要几次?”
金挽秋立时睁圆了漂亮的桃花,不兴地哼了声,“坏哥哥,让我赢五次都舍不得!”
两人玩了几局,他的手又乱动起来。
最终,在金鲤的死缠烂打再三央求,金挽秋还是穿上了那件衣服。
“三……五次!”金挽秋说,她艰难地忍住想赢更多次的望。
“我还想和妹妹一起玩会纸牌游戏呢。”金鲤拍拍床单,上面摆着一副纸牌,“快来吧,哥哥可以让你一次哦。”
金挽秋:“……”
笑容和煦的青年眉弯起,深邃的双眸中静静地淌着如糖般甜蜜的柔。
金挽秋:“啊?”
“妹妹,我们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的纸牌了。”金鲤玩腻了,他想玩别的,“妹妹陪我玩更有意思的吧。”
然而没一会,信誓旦旦的金鲤就投降了。
金挽秋红着耳尖走衣帽间,两手捂着,“这件衣真的太省布料了!”
“一次不够!”她两亮晶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