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萧静山知她已经是家禽了吗?早已经被驯化,很难再真正离开他,因而彻底地成为了他想要的那种家禽。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整个吞吃腹,脑发昏,连都分不清了,只剩乱七八糟的尖叫、哭喊。被他放开的时候,好像不过气来,只剩浅浅的呼。萧静山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也没听见,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问他刚刚讲的什么,他问:“真的没听清?看来小鸟被傻了。”
“没有,没有……啊啊啊没有别人,只有你……”厌厌哼哼唧唧地辩驳,“只有你,馋得太厉害,就回来找你了,没有给别人……呃嗯,只是你的婊,只给你……”
厌厌皱了眉:“真的没有……到底什么?”他却不肯再说了,过了会儿又慨:“我当初怎么会想到,那么骄傲的小鸟,现在自己回来求我你――明天你走吗?”顿了顿,补充:“如果,我拦你,你走不走?”
“那……”厌厌看着他,忽然打了个呵欠,才继续,“那再说吧。可能我也不知。”
他将如果两个字咬得很分明,厌厌想了想,忍不住要确认:“你真的拦吗?”他笑起来,不摇,也不,重申:“我只是说,如果,我也只是想问一问。”
打呵欠是会传染的,萧静山也觉得困了,躺来,没有追问,说:“好,再说。睡吧。”厌厌面对他躺着,这回他没有伸手抱住她。
“要……啊,要,我,不、轻……”厌厌已经说不全话,却怕他停来,闭着,好像说着求或是求饶的话,仔细听听,却也不知是些什么,只听得辨认不清意味的浪叫。萧静山又掐一把腰际的肉:“怎么你,小贱货要狠狠吗,还是重重地?”
他那么聪明,一定是知的吧。
她一时本意识不到自己没得选,胡乱应答:“重、重重地我,死……不,狠……呃啊啊啊……”
厌厌叫得只剩气声,萧静山也不她了,如同更加歇斯底里的发一般,只是狠命地,同时,亲得她前全是红印,又去咬锁骨,起初是衔着分明的骨骼线条上一层纤薄肉,叼在齿间研磨,后来牙齿又张合一,简直是咬着她的骨。
样,是不是谁都能的小婊?”
“小货知什么,嗯,为了求什么都喊得来,”萧静山左手还卡着她的一双手腕,右手伸去,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她惊叫声,躲也躲不过,低声说:“轻、轻……”换来里又深又重的几次捣:“轻什么轻,货不是想被死吗……欠的东西,轻了能让你?”
厌厌的在他手乱挣,反正挣不脱,只是为事增添小小的趣。萧静山见她不接话,半张着嘴息,从嗓里破碎的呻,接着问:“小鸟说说看,轻了能死你吗,到底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