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发细碎鼻音,不知足地淫磨,难耐地蜷起脚趾蹭床单,急迫渴求更多。他孕期重,有时徐放不在边时光是想想便阴发酸,女也收缩着绞紧,渴望被青筋盘绕的肉棒填满。
徐放提到边边,让他想起过去坐在徐放膝上,徐放一边重重他一边吃他的乳,然后他们一同颤栗跌,但徐放说这种姿势去得太深,打死不肯再和他来一次。
赵游微张着嘴吐息,脑一片欣然空白,不自禁地迎合。最开始被徐放吃时他总是羞窘不安,还有种过于脆弱的暴,令他意识抗拒。现在则彻底驯服,全发地任由其需索,心亲近得无以复加。
本以为徐放陪着会好过许多,可徐放虽与他亲如故,却不肯再真枪真刀地他了,看得着吃不着更让人煎熬死。
每次赵游缠得紧,徐放便指天画地:我再你就是禽兽,赵游急得快哭来,我是禽兽行了吧,快和我狼狈为奸……
徐放听话地将嘴里,将它弹拨得颤颤,再用尖揿摁乳孔,赵游奇无比,膛浮起薄红,交着焦躁扭动,混不清地促:“嗯……一。”
“小宝宝可不会边边你。”
徐放知赵游每次上面被时面也跟着发大,于是伸手挤里勾挠肉,隔着湿衣一碾肉豆,有意不施以烈快,只是细长的挑逗。
赵游满朦胧地去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徐放,放哥鼻梁的,垂眸的模样温柔专注。虽然平时英气玩闹,但吃时特别安静,好乖。
赵游抱住他的,慢慢梳理发,手指随着时不时颤抖,酸地轻揪发丝。还以为放哥如雄狮般势,发定然扎手,其实的很好摸。
赵游咬唇,他散了发后仅着中衣,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放一只雪白乳房,涨红了脸:“嗯。”
他们唇齿相依,香绵。赵游认真比较,“比乳甜一些。”
徐放闷笑一声,他在床争当大哥大,在床上倒是没大没小,一都不介意当赵游的小宝宝,甚至觉得这句话带劲的。
赵游有孕后肉特别鼓胀,两深粉的饱满肉唇将阴挤得细细的,泞地粘连着银丝,肉则红地缩不回去,时刻冒着,渴望被用力搓。
徐放了一来喂赵游,“你自己尝尝就知了。”
不敢脱了,否则场面很容易失控。
赵游胀得发痛,等不及了,轻:“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吃吧。”
“什么味的?”赵游好奇,“好喝么?”
一直等到乳首彻底充血,赵游的声音里已夹杂哭腔,徐放才用力一,便顺而。
赵游湿漉漉地迷蒙:“你也变成我的小宝宝了……”
徐放怜他动难忍,“帮你。”
徐放笑了笑,“确实是甜差事。”他说完继续低。
徐放用顺着肉刮了一遍,把肉碾得
赵游的脯只是微隆,萌芽般的幼,远称不上丰满,但乳晕加深,乳首红,又别有成熟的肉。徐放不忙着,而是先把玩一番,小小的乳握在掌心里,颤悠悠的酥,有孕后肌肤越发柔,腻如凝脂一般,让他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