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好几次将额抵在徐放肩,歇那么一会,轻轻着气,恍恍惚惚地委屈:放哥怎么睡得像只雷打不动的死猪,好歹醒来帮帮我啊,我一个人好吃力……
22.恭喜夫人,是喜脉啊
红烛将将烧到底,蜡泪堆了满滩,灯光晦暗地摇曳,昏昏沉沉的罗帐里,徐放睁开便见赵游的双乳低垂在前,白雪似的莹粉腻,虽只是小小的一团,却是光无限,乳尖更似熟透了的樱桃,诱人采撷。
赵游在他鸡巴上哼哧哼哧好一阵忙活,他坐享其成,却也不怎么舒坦,只怪赵游有气无力,两人双双不能尽兴,终于忍无可忍地“惊醒”,决定一展雄风,夺回主动权。
赵游再也忍不住,用硕冠刚撑开紧致的阴,便浑酥地失去力,直接一坐到底,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一般痛呼,赵游小腹搐着弯腰,伏在徐放前大了好一会,慢慢适应了那饱涨无比的充实。
到底腰力不似徐放那般悍猛,难免觉得不足,因此神魂颠倒地胡乱求:“放哥,再快……”求归求,自个却是腰酸越见无力,四肢百骸都要化了,唯有肉紧不放,将阳不住往里深吞。
徐放当然不是死猪,更兼自幼习武,五灵远胜常人,赵游刚骑在他腰上他便醒得不能再醒,得不能更。但因着一戏谑之意,打定主意装睡,倒要看看赵游能玩什么花样来。
发麻地渴求更暴的对待,赵游用手握住徐放饱硕的伞冠,黏糊糊的肉里挤压着尖,像要把它烂般用力,时不时用肉鞭毫不留地打一,快而急的电便随之迸发,让他簌簌发抖地发,“好舒服……放哥……好麻……”
徐放抬叼住乳尖,赵游立时发一声柔腻呻。乳被湿紧窒地,有种古怪的空虚,似有小虫顺着乳孔细细挤,得里跟着一阵紧缩,他不由起急促起伏的,抱着徐放的,将自己的
肉深埋其中,炽搏动如活,肉一阵痉挛收缩,转而被筋络分明的硕磨得麻涨,赵游拱着腰,闭着,重重息,几要被钉死在肉上。
徐放伸手指,用指腹轻捻着红,那儿起初还太碰不得,几场床事来便被调教觉,指尖刚上去就凸起来,再被粝老茧搓一番,不可抑制地战栗充血,赵游滴滴地怪罪:“放……放哥,你总算醒了……”
终于撞上某,腰立时酥透了,肉贪婪咬紧,两打颤,两饱满肉剧烈晃颤,赵游舒地蹙起眉低,饥渴难耐地低去,让硕冠再狠狠上花心,快剧烈得让他前发黑,呻一媚亢,只想蜷缩起来发抖。
或是因为徐放仍然无知无觉地酣睡,赵游有种偷偷摸摸玩自己的心虚,女羞怯地收缩,淫憋不住般泛滥,顺着大侧。
总算缓过这一阵,赵游又不知足了起来,蹲跪着提腰送,上套着阳,令它次次锤碾花心,一会便沉迷地忘乎所以,汗如雨,汁横。
幸好睡了一觉气力更足,手脚发地撑起,起先只是前后左右地摇,让那大在里画圈般地挤摆,淫咕唧搅,他骨里都得难耐,焦渴地胡乱喃喃:“放哥……给我……”